这才刚到呢!就搞歪风邪气那一套,别把家属院风气带坏了,一个下乡知青,显着她了!”
袁青那是嫉妒的质壁分离,毕竟这些婶子对她视若无睹。
就算考上大学,也没几个人上门,明摆着看不上她。
等她大学毕业,有份体面的工作,这些人跪着求她都没用。
“咋的,我说的话戳到你痛处了?你这么能跳,陆挚就是看不上你,还整天装这装那的!人正牌媳妇来了,你啊,没这个命?”
王婶子跟那要战斗的鸡一样,完全不带怕的。
袁青脸色一黑,瞪着人:“切,泼妇,我懒得跟你计较!”
说着,转身走了。
王婶子有一种站在门口被狗咬的憋屈,指着她的背影破口大骂:“就你这,一辈子吃不上三个菜,嫁出去婆家一天打三顿,男人都得憋不住偷吃,我呸。”
骂完了,王婶子心里头可算的痛快了,嘴脏不要紧,咱心干净。
汉子婊什么的,见一次打一次。
林婶子啧了一声:“你就不怕她去找司令哭诉?招惹了了不得哦,也就你敢了。”
这些人真是怕死了,生怕自家儿子跟她沾染上。
一个不守妇道整天跟男人称兄道弟的,说什么新社会风气,破除封建糟粕,打破妇女固有那一套。
啧,谁家好女儿敢这么往男人堆里扎啊,你就是兄弟,你也得有分寸。
那几个有对象的男同志,因为她,全跟对象都分了。
王婶子破锣嗓子一吼:“我有什么不敢的?总比有些不要脸的强,爹娘死的早,脸也得省着点丢!不然娃都不知道是谁的。”
甚至还有人说,袁青跟几个男的都钻过树林呢!没占到便宜,男的疯了,给你送这送那的,又不是天仙。
其他人眼观鼻子鼻观心,压根不敢开腔,战斗力不如王桂芝啊。
陆挚带着人去了办公室,宋淮安宋淮阳和林芳华以及孟司令都在,她家那两个倒霉儿子,被她打发了,在这只会碍人。
林芳华看到白暖暖换了一身毛茸茸的棉衣,头上扎着红色的发带,衬得她玉雪可爱,笑着的时候,有两个不太明显的酒窝。
甜死了,夭寿哦。
这怎么就不是她孙女呢?不行,得给家里的两个赔钱货催婚,生不出来,她死了棺材本都得烧了,别想便宜谁!
“乖宝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想伯娘?”
白暖暖重重的点头,认真的数着手指头:“早上喝了伯娘给的麦乳精,甜甜的,可好喝了,暖暖喜欢,还吃了麻麻做的菜,都是暖暖最爱的,伯娘以后到我家吃饭,我妈妈做的菜,香的暖暖恨不得舌头吞下去,可是肚肚吃不下了。”
说着,语气还有些委屈!萌的一群人发笑,太可爱了。
宋淮安伸出手,捏了一下白暖暖的脸,跟水做的嫩豆腐一样,生怕捏碎了,动作小心的很:“我们乖宝是得多吃些,太瘦了。”
有一种瘦,叫大人觉得你瘦,白暖暖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乖巧的说着:“叔叔,不瘦了,麻麻说的,我这是坛子肚。”
孩子都这样,吃多肚子圆鼓鼓的,俗称坛子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