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同志来了,你自个儿都给吹飘了,我还就不信,这菜能长的有多好!”
“婶子,你也是种庄稼的一把好手了,咋还信什么肥料?我压根没听过。
总不能,婉清还比我们这些种了几十年庄稼的妇女还懂吧?那必须不成。”
就算这闺女长的好,手艺厉害,要真是种菜的一把好手,那要其他人怎么活?
最不信的,就是站在门边看笑话的袁青。
几个文工团的女同志来她家玩,听见这边的动静,也都探出头来。
其中几个原本怀揣着恶意的女同志,看到白婉清那张脸,脸上臊的慌。
两个也都是高中毕业,想着之前从自个儿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没脸。
袁青见她们一个个跟个墙头草似的两边倒,也有些气急。
“长的好有什么用?男人新鲜不了多久,要没半点本事,也就只能在家里当个黄脸婆了。
在乡下那地方,我还就不信没男的跟她滚过草垛子,你瞧她那胸那屁股,一看就是男人给揉大的。”
这些毕竟是没结过婚的大姑娘,听袁青越说越过分,有些不赞同。
其中一个驳斥道:“袁同志,你这就不对了!你也是女同志,咋能这么败坏别人的名声呢?
之前就算了,这瞧着她也是个会过日子的,你总不能是见不得别人好吧!”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低着头不说话,明显是认同她的。
袁青脸色扭曲,瞪着陈芳,声音尖锐,“这还没贴上呢!就开始捧臭脚了?你赶紧去,晚点连脚丫子都啃不上,你看她理你不?
说的你以前嘴巴很干净似的,白婉清那些难听的话,一开始就是你在传,你猜,陆挚要知道这事儿,会不会脸给你撕烂?”
陈芳一听,脸色垮了下来,身子都不由得发颤。
她可太怕陆挚了,嘴巴蠕动了一下,最终没张嘴,才让袁青心里舒坦了。
视线落在白婉清的身上,哼,不就是嫁了个臭当兵的吗?
他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呢!等着吧,等我到了大学,一定要找个知识分子。
跟那种大字不识的疯狗,有啥可说的。
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并不是袁青想通了,而是陆挚真看不上她。
陆挚可不会怜香惜玉,袁青贴上去,他能把她肋骨剔下来白婉清炖汤喝,就是这么粗俗残暴。
关键他上面有人护着,就跟挠痒痒一样的。
白婉清感受到恶意的目光,偏过头,看到袁青的时候,挑衅的笑了一下。
袁青跺了跺脚,转身进了屋子。
白婉清这边收拾好后,回家拿了土豆,跟唐梅一起去了王桂芝家。
坐在煤炉子边,聊着知道的八卦。
王桂芝是个包不住话的,说的唾沫横飞的,“你都不知道,我来的时候,看到那些老婆娘做的事,整个人都快炸了。
之前有个嫂子,那儿子早退休了,我也是看了一眼,大晚上瞧得真切,那老婆娘非得去跟儿子儿媳妇挤一张床,你说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