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挚那边在训练场上,哼哧哼哧的流汗。
几个小战士训练完了,全都往他身边倒,鼻子嗅了嗅,也不知嗅到了什么,眼睛瞪大,惊讶的说道:“营长,你抹了什么?该不会是女人家擦的雪花膏吧?你风吹日晒的,啥时候用得上这个了?搞得娘们唧唧的,你可别吓我们啊。”
要说糙汉子,陆挚在部队也排得上号,从来不收整自己,跟个野人一样。
那皮肤,糙的很,也就脸盘子长得好,三百度没死角。
这娶上媳妇儿了,连生活习性都变了?
他那些部下,也都是嘴巴没个把门的。
“营长,你都擦上香香了?该不会连女人家的那啥都给穿上了吧?让我们瞧瞧,嘿嘿嘿!”
“哎呦,营长,这媳妇孩子热炕头的,可把我们羡慕坏了,嫂子可真心疼你。”
一个两个,没个正经,陆挚毫不留情一人一脚踹过去,脸色阴沉如墨。
“全给我负重三十公里,少在这给我扯皮,五分钟后达不到再,给我加练二十公里。”
一听这命令,一群人呜呼哀哉的,就差扒拉着陆挚的大腿,求他收回命令了。
这是人干的活吗?刚刚才跑完啊,又要加练?不愧是活阎王。
陆挚吹了哨子,“稍息,立正,起步走。”
这些小士兵身子下意识跟着指令走,跑得苦不堪言的,真是练死个人。
陆挚哼了一声,“还敢笑话到我身上?我看你们是皮松了,得给你们紧紧。
一群大老爷们,也不捯饬下,难怪没个女人喜欢。
你们懂什么?这是我媳妇儿心疼我?”
说着,也跟着跑上去,几乎这些人完成什么训练,他只会翻倍完成。
也不怪手下这些战士信服他,本事真的没得说。
白婉清那边,聊了两个时辰,看时间差不多了,宋云苓才带着白婉清回去。
屋里有煤炉子烤,外面冷嗖嗖的,宋云苓给白婉清整理了下围巾,关心的问道:“冷不冷?咱赶紧回去,我聊起来就没观念,都这时间点了,小挚也快训练完了,走,娘跟你搭把手,把今儿个的晚饭做了。”
也就五口人的饭,家里的菜也够,白婉清穿着棉鞋,踩得雪地咯吱咯吱响。
视野被飘落的大雪遮掩,她笑道:“林婶子是个心直口快的,我也喜欢跟她唠嗑,明儿个让她到咱家来,把煤炉子烧着,我们烤红薯土豆吃。
我来的时候带了不少辣椒面,林婶子吃了两嘴,也很喜欢。”
宋云苓对吃的,那是热衷的很,当下拍板定砖,“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我给你打下手,你不要拒绝,你嫁到咱家来,我把你当半个闺女,我也希望你把我当娘,而不是跟我这么见外。
我这一辈子都想生个闺女,可惜没那命,陆家就没这种,根本生不出来,有这么个儿子,都算是烧高香得来的。
小时候算命的说他八字硬,要遇到个压不住的,容易夭折,我跟他爹,那是愁的睡不着觉,一晃眼,就长这么大了,还娶了媳妇儿。
说来也不怕你笑话,孟司令给我打电话后,我还拿你的八字跟我儿子去合了。
先生说你们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就知道,我儿子找着命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