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挚:“???”
好好好,他妈为了安慰别人,可以随便牺牲他。
齐涟被逗笑了,可马上又严肃起来:“可是,等我们走了,他俩也不年轻了,谁来照顾他们。”
“害,你把心放宽点!儿孙自有儿孙福,真到我们闭眼了以后,那还管它洪水滔天?”
宋云苓是想的开的。
在她看来,养孩子是为了自己,丰富自己的人生体验。
至于养老什么的,她也不指望孩子们。
白婉清也道:“他们在一起,也许以后会后悔,可你把他们拆散,他们从现在就会开始后悔。”
齐涟沉默了,显然是努力思考。
“算了算了,不说他们俩的事了,头疼得很,说点好的,你们俩什么时候办酒啊?”
她满脸热忱。
白婉清道:“就在十五号。”
“好好好,真是个好日子,那我就等着吃你们的喜酒了。
哎呀,也该让院子里那些不长眼睛的人看看,咱们小挚,可不是找不到媳妇的那种孤寡。
人有了这么好的媳妇,照样会疼人。”
院子里有不少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家。
陆家和宋家的条件都好,不少人都想攀亲。
尤其是陆挚,既有宋家的资源,又是陆家九代单传的儿子,只要和他结婚,一切的资源都变成了他们家的。
当初来说亲的人,把门槛都踏平了。
然而,陆挚全部都给打了出去。
说起这事,齐涟就想起了一件前尘往事,说给了白婉清听。
“你不知道,有一件特别好笑的事,隔壁的大院里有不少官家千金,有次陆挚走在路上,就被其中一个看上了,那姑娘直爽泼辣,直接跟踪他到了家里,亲自上门提亲了。”
宋云苓嗔怪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说!”
“这不是咱婉清没听过么?说给她听听,就当个笑话好了。”
齐涟继续道:“那姑娘性子火辣,陆挚不答应,她打算上门抢亲,陆挚嘴巴毒,说的她急了,直接说道:‘你敢这么说我,你知道我爸是谁么?’你猜他说什么?”
白婉清道:“什么?”
“他说:怎么,你妈没告诉过你么?”
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陆挚道:“想拿她爸来压我,她也不看看,这个院子里,谁的爸差了?”
陆老听到这句话,也忍不住笑了。
宋云苓拍着大腿道:“那姑娘的脸,当时就拉了二尺长,院子里有好些八婆就说,这么好的人都看不上,我儿子以后肯定娶不着媳妇,我呸!
我跟他们说,想让自己儿子去吃软饭,那就赶紧的,别在这儿眼红,酸我儿子。
果然,我儿子找了个这么好的儿媳妇,这身材样貌学识,样样都比她们强,我倒要看看,那些酸鸡还能说什么。”
齐涟出主意道:“这样吧,等办酒席的时候,记得开吉普车,绕着咱院子跑三圈,让那些个长长眼。”
白婉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瞬间觉得太过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