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翊冷笑:“你不知道?”他手上用力,不多时,秦柔已经翻起白眼,出气多进气少了。
王枫眠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停求饶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只知道来人的马车侧壁上刻着一弯月牙,他们的马车往东去了……”
王枫眠本来就打算在大婚之日来一个偷梁换柱,为此,她还特意花重金找域外人买了一种名叫牵机散的毒药,中此毒者宛若皮影戏的人影一般,任人摆布。谁知,这药还没排场用场,就看到秦陌被一群黑衣人劫走。
王枫眠只当上天助她,见收买曲水不成,便将这毒下给了她。王枫眠虽然心疼毒药昂贵,但也知道,没有这个小丫头的配合,魏翊是不会轻易上当的。
谁知还是被魏翊识破。
魏翊再顾不得其他,交代了一同前来迎亲的郭潜几句,便骑马往城外而去。
魏翊一路跑死了三匹马,追上秦陌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平沙江,此时北风正盛,一旦他们上了船,就将再也追赶不上。
这是魏翊和乌渠权第一次正面交锋。
此时乌渠权身边高手如云,而魏翊却单枪匹马。
乌渠权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羊脂白玉,对魏翊笑道:“没想到我们的赫赫有名的魏大人竟然还是个情种。只可惜啊,你未过门的妻子选择了我。”
魏翊独立风中,他看了一眼乌渠权身后的马车,握紧了手中的剑道:“把秦陌交出来!”
乌渠权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别忘了,你们还没有成亲,你现在什么都不算,秦陌选择谁是她的自由。”
魏翊再次重复道:“把秦陌交出来!”
乌渠权目露戏谑,懒洋洋道:“若我不呢?”
魏翊不再废话,拔出手中的剑直朝乌渠权的面门而去。
乌渠权飞身往后退去。他身边的人一拥而上想要帮忙,被他喝退。他变退边对着魏翊笑道:“我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你的名字,说起来,我们还从来没有交过手。”
乌渠权退到路边一株高大的杨树上,旋身落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枯黄的草地上,两人一时打得难舍难分。
秦陌被喂食了一种药物,此刻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她听着马车外的动静,心急如焚。
两人一直打了几百回合,终于,魏翊瞅着一个空隙抓住了乌渠权的破绽,剑身一抖,刺破对方手臂的同时,剑尖朝前一刺,指向了对方的咽喉。
魏翊剑指乌渠权,冷声道:“我只要秦陌。”
这一场比试已经分出胜负,乌渠权低眉一笑,对魏翊道:“你只是赢了我而已。”
他话音刚落,头顶树枝上落下来十几个月那武士,魏翊猝不及防之下,挥剑回挡,乌渠权趁机退回到了马车上。
秦陌恨恨地看着他,待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时,又似是不忍。
乌渠权见状一拳用力地打在秦陌身后的车壁上,咬牙切齿道:“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需要你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