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臧见徐驰彻底放弃了戒心,昏昏欲睡起来,便狡黠地一笑,一双巧手在徐驰身上蛇行蚁走,慢捻轻弹,如点染钩抹,又如行云流水,该轻处,实断意连,该重处,竟是力透纸背。
徐驰大半个月未近女色,阿臧一挑逗,那还睡的着,心中不觉蠢蠢欲动起来。
阿臧人老成精,岂有不发觉的道理?一边在徐驰身上轻揉慢捻,一边却将眼睛瞄向别处,好似并未曾发现徐驰的异样神情。
徐驰喉咙一阵乱响,心里纠结得不行。一面是原始的兽-欲,一面是人伦的理智,徐驰不知道应该抛弃理智发泄兽-欲,还是应该控制兽-欲维持理智。
阿臧一边在徐驰身上泼墨施为,一边在徐驰耳边软语温存,声音却是愈来愈低,脸如晚霞,燕语呢喃,娇俏不可闻。
徐驰又好气又好笑,一大把年纪了,还和老子玩暧昧。老子若是玩不过你,岂不是在二十一世纪白混了?
徐驰心里偷笑,脸上却装作无比郁闷,说道:“姐姐你别乱摸,弟弟又不是死人太监,哪能没反应?姐姐今晚上若不给我找个弟媳妇,兄弟我是没法活了。”
阿臧正色道:“弟弟切不可乱来,酒后行房,乃是大忌,弟弟不顾忌自己的身子,姐姐还舍不得呢!快些给姐姐好好躺着,别胡思乱想的——等到了明日,弟弟恢复了身子,姐姐必定替你物色个小娇娘,让你受用享乐,也不枉你我姐弟一场。”
阿臧自己春心荡漾,意马心猿,却以姐姐身份自居,劝诫弟弟惜身如玉,誓将暧昧进行到底了。
山外青山楼外楼,徐驰大跌眼镜,哭笑不得,看来是遇到玩暧昧的高手了。
徐驰憋着一肚子的邪火,如百蚁扰心,着实难受。有心饥不择食,发泄了事,却又不愿中了阿臧的诡计圈套,让她如愿以偿,反过来看轻自己。
阿臧说罢,果然是一本正经起来,一双手只在徐驰脸上轻轻抚摸。阿臧自己的脸上,却充盈着温柔的浅笑。
徐驰不解地看着阿臧,她未必真的放弃了不成?阿臧如果真的就此收手,徐驰既有些若有所失,又有几分解脱,不必再为兽-欲与理智而纠结了。
阿臧嗔道:“看着姐姐做甚么?还不往里面挪一挪,姐姐也需要休息了呢。”
徐驰鼻血上涌,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家开始冲锋陷阵了,自己是弃城跑路呢,还是奋起抵抗?
徐驰虽然很矛盾,但并没有过多的纠结,心想,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吃点亏就吃点亏,大不了损失些元气,一个晚上就恢复了。
徐驰找到了理智让位于兽-欲的理论依据,便打定了主意,素性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任凭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阿臧哑然失笑,却不说话,爬上床榻来,自徐驰的脚踝处,钻进锦被,紧贴着徐驰的背部,一寸一寸的往上挪动,直至与徐驰并排处。随后一手枕着徐驰的头,另一手却环抱住徐驰,猛不丁的说道:“睡罢,宝贝,姐姐也困了——待到明日,姐姐必得去皇上处求情。皇上若不恕你无罪,弟弟下大狱,姐姐就在狱中服侍弟弟;弟弟若要砍头,姐姐亦不愿独活于世间。姐姐年岁大,自知配不上弟弟,且让你我去阴曹地府,做对亡命鸳鸯去。”
高手!确实是高手!徐驰彻底的服了。那绵绵的情话,令徐驰既感动,又鸡动。
阿臧因为是紧贴着徐驰的后背,嘴唇便贴在了徐驰的脖颈处,呵气如兰。
前世今生,徐驰都以老手自居,何曾受过这般挑逗,只觉浑身燥热,酥-痒难耐。
“弟弟可是感到有些热么?要不姐姐给你脱了罢……”阿臧明里是征求徐驰的意见,却并不等徐驰回答,便抖抖簌簌为徐驰宽衣解带起来。
徐驰求之不得,本来就热,平日里也是习惯了光着身子睡觉的,于是也不忸捏,配合着阿臧,解除了身上最后的武装……
阿臧自知年老色衰,哪里敢真正的在徐驰面前赤身裸-体?便留了个心眼儿,在被窝里宽衣解带,只让徐驰产生触觉,而不让徐驰产生视觉,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此时的徐驰,哪还管什么人伦理智,转过身来,一把抱住阿臧肥硕的身子,使劲的搂在怀中……
阿臧的眼里,亦是艳光流转,含嗔带笑。
在阿臧的一番施为之下,徐驰起初还嫌弃阿臧年龄太老,却不想老有老的妙处,那已臻化境的床上功夫,确实神乎其技,让徐驰如坠云端。
有道是强中更有强中手,自诩此中高手的徐驰,在真正的高手阿臧面前,竟也如三炮哥一般,尚未攻入城门,便已然丢盔弃甲了。
尴尬不已的徐驰,满脸通红,如没有完成家庭作业的小学生,嘴里喃喃道:“姐姐你太性急了好不,弟弟还没准备好呢——要不,再来一次?”
阿臧虽并未曾尽兴,但经验老到,良知未泯,深知徐驰旅途劳累,又酒后疲乏,岂可涸泽而渔?
阿臧娇笑道:“今日就此打住,弟弟不知爱惜自己的身子,姐姐还舍不得呢。你我姐弟二人,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的欢娱。以后弟弟想姐姐了,只管找姐姐,你要如何弄,姐姐无有不依你的……”
阿臧越往下说,声音越低,竟如娇滴滴小娘子般,面色潮红,粉脸含娇,眼角的皱纹也好似淡去了许多。(http://)《调教大唐》仅代表作者半农公爵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http://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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