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驰只能彻底无语,这还是洛阳近郊,天子脚下啊。本想着给大周的父老乡亲科普科普,到头来估计还得让七娘给科普了。后世有报道说,夫妻二人结婚六年,妻子还是处女。当时是当作谣言来看待的,本着不信谣不传谣的宗旨,徐驰没有过多的思索。今日听了七娘的话,才知道事实的可怕,并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到的。
徐驰知道科普无望,只得退而求其次,问七娘道:“你和大憨睡过觉吗?”
七娘羞人答答的道:“睡过的,只是大憨呼噜太大,又臭不可闻,后来就分开睡了,我睡里间,他睡外间——但天冷的时候,我们是睡一起的,暖和一点。”
徐驰苦笑着摇头道:“我的意思是,不是单纯普通的睡觉!”
七娘更纳闷了:“睡觉还有甚么普通不普通的?还不都是四脚朝天,或者像你这般趴着?”
对待非常之人,必须有非常之举,徐驰不打算装文艺青年了,干脆赤-裸-裸的问道:“大憨的**,你用过吗?好用吗?”
“呸,你这下流胚子,姐还以为你是老实人呢,想不到你和张二麻子王三愣子一样的货色,专门问那不该问的地方。”七娘很是愤怒地看着徐驰,很是为自己的遇人不淑而悔恨。
“我说姐啊,你也是过来人了,我告诉你吧,如果你用过大憨的**,就应该生得娃儿出;如果你没用过,那就生不出,再过个十年八年也生不出。”徐驰诲人不倦,苦口婆心地为七娘解说**的用处。
七娘又羞又急,怒道:“我用大憨的**做甚么?他的**要撒尿的,我有东西撒尿,我为何去用他的?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又拧你的屁股了。”
徐驰笑道:“是是是,你别乱来——但你想过没有,大憨的**,除了撒尿以外,还能做什么呢?”
“你乱说个甚么,那东西除了撒尿以外,还能做甚么?未必还能拉屎不成?”七娘一则是恼恨徐驰的下流,但对徐驰所说的话,又有几分新奇,不由得她不问。
“别的我都不问了,我就问你,大憨的**,是硬的还是软的?或者说,你和大憨睡觉的时候,大憨的**,它能硬起来吗?”徐驰不打算绕圈子了,直入主题。
七娘低头道:“大憨的**是肉坨坨,又不是木头做的,哪能硬的起来?你这不是说胡话么?”
徐驰无语了,敢情七娘与大憨近十年的夫妻生活,完完全全是无性婚姻。如果大憨不谙世事,倒还说得过去,但七娘无论如何还算正常吧,怎么对***也如此糊涂,一点不知情?
徐驰是既惊讶又惊奇,决定以实际行动来彻底揭开谜团。当然,徐驰作为色中饿鬼,本身早就有些意动了。一个月不近女色,哪怕是谦谦君子,也会忍不住往那方面想的,何况是徐驰这样的色狼。
七娘除了有些傻之外,相貌确实还算过得去,有一种乡下村姑的健美,清纯淡雅,周身都散出生命的气息。
“你上来!”徐驰把脸色一肃,命令七娘道:“躺到我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