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老子,你大白天的在家里乱摸什么?想男人了?”徐驰知道不可能和她解释打飞机的含义,解也解释不清。
七娘含羞带嗔地看了徐驰一眼,“姐……姐可能怀上了……”
徐驰一愣,继而欣喜若狂地问道:“真的?你没骗老子吧?”
“姐也不知道,只是后山的三婶说,姐十有**是怀上了——你不是郎中么?你快帮姐搭下脉,看是不是真的。”七娘满怀希冀地望着徐驰,希望得到权威的确认。
“老子不搭脉,老子是专业看肚子的郎中,你快把衣服脱了,让老子看看。”通过搭脉来判断一个人是否怀孕,不知道别的郎中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徐驰做不到。
七娘羞赧地一笑,乖乖地将外头的衣衫褪了,露出光滑的肚皮来。
肚皮平滑如缎,丝毫没有一点的隆起,鬼知道到底怀没怀上。即使怀上了,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以徐驰的眼力劲儿,是无法看出来的。
徐驰看了又摸,摸了又看,也没个所以然。七娘急了,问道:“姐到底怀上没呀?”
徐驰笑道:“老子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还等个七八个月的,老子估计才能看得出来。”
七娘“噗嗤”笑道:“兄弟不是郎中么?还等七八个月,姐都要生了,谁还看不出来?——兄弟是假冒的郎中罢?姐猜也是的,哪有兄弟这般年纪小的郎中?”
话说正在前面山坳中打柴的大憨,见一伙人鬼鬼祟祟地往自己家走,不由起了疑心,这伙人该不是打自己家银钱的主意罢?自从柳絮儿给了他三四贯钱,他便一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别人偷了去,着紧得很。
一念及此,大憨便撒开脚丫子往回跑,跑到离自家的茅屋一箭之地时,从斜刺里窜出两个人来,用剑尖抵住了他的喉管,闷声道:“干甚么的?滚开!”
大憨虽憨,但剑尖抵着喉管,疼痛还是知道的,心里一急,便朝里大喊大叫起来:“七娘,七娘!强盗来了,你快走啊!”
罗盛笑骂道:“你才强盗呢,莫大喊大叫的,等大总管把好事儿做完了,自然放你过去。”
七娘正与徐驰在房里摸肚皮呢,听大憨喊有强盗,二人便赶紧循声跑了出来。
徐驰一见,正是罗盛他们,斥责道:“快放开他,说了不可扰民,你们忘记了?”
罗盛与另一名羽林卫赶紧收剑回鞘,抱拳施礼道:“是,卑职知罪,请大总管责罚。”
七娘将大憨扯过去,到处打量了一遍,未见身上有伤痕,也便放了心。又见那两个官兵模样的人,对着徐驰又施礼又请罪的,心里便明白了几分,敢情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三日三夜的来郎中,并非寻常人家的公子。
“让你们不要跟过来,你们偏不听,反正老子今晚不走,你们爱守着就守着,反正他们家是住不下你们的。”
“是,卑职知道。”罗盛两个想,就你那么两间破草房,住得下我们也不会住呀,外头还凉爽一点,顶多让蚊虫叮咬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