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圻感觉到背后一股寒意,他疑惑一阵还是正色看着锦珃,“竟然公主不欢迎我们,那请公主让夜师弟出来一下,我们和他说几句话,送上贺礼便离开。”
“是本宫误会了,杨道友担心师弟远道而来,本宫竟将你与些小人相比,是本宫的不是。筠哥哥在书房看书,他伤了神识,可能认不出你们,你们可以与本宫一起去。”
“他怎么会伤了神识?可严重?是何人伤他?”杨圻担心问道。
“杨公子不必太担心,我王兄救他回来治疗,现在已好多了,只是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而且还不能多思,不然头疼,御医说是因为伤及神识,至少需要修养百年,外加他筋骨全断,现在已经接上,但几十年内还是不能行动自如。”她目露关切与哀伤,看来确实是担心夜风筠。
安宁和杨圻对视一眼,显然他们没想到夜风筠竟受如此重伤,现在倒有些真心实意担心了。
“锦珃。”一个温柔不足带点疏离却让人不会在意的清朗温雅声音响起,几人循声而去。
“师弟!”两人一下子跑到夜风筠面前。
安宁拉起夜风筠的手臂,“师弟,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他们说你神识受伤了?没问题吗?你最有价值的就是你的脸和你的脑子了,要是脑子坏了这可怎么办?”安宁边检查他有没有少胳膊少腿,又仔仔细细看了他的表情,见他怔怔的,生出几分同情和心疼。她一把抱住夜风筠的脸,可怜道:“看来真的是脑子坏了,以前还会假笑,现在跟个傻子似的没有表情,师弟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她又风风火火松开夜风筠用袖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抓着夜风筠手腕号诊的杨圻眼角抽了抽,觉得安宁演得太浮夸了。
“师弟,没事的,等你休养好我们再一起练剑。”杨圻拍了拍夜风筠的肩膀。
夜风筠呆愣愣的没有任何反应。
也不是他不想说什么,只是突然热情的安宁让他的大脑思考不过来,他为了避免头疼便放空了思绪,什么也不想,所以现在看起来呆呆的。
“对了师弟,你未婚妻说你失忆了,那你还记得你的财产在哪里吗?既然你都娶了公主,那些灵石你应该也不放在心上了,不如先给我吧。那可是我做了几个月的工钱。”她恳切地拜托夜风筠。
夜风筠这回想放空思绪也不行了。他撑着阵阵发疼的头,薄唇显得苍白。锦珃一看夜风筠情况不对就赶紧上前去扶住他,“筠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样?药呢?来人把药拿过来!”
“师弟这是怎么了?”安宁担心地问。
杨圻尝试输入灵力,但是灵力一输进夜风筠体内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怎么也查不到,夜风筠也没有半点好转。
还好下人很快就把药拿来了,锦珃给他服下,夜风筠才没有痛苦地晕了过去。
杨圻两人看跟着他们把夜风筠送回屋。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夜风筠,还有愿意放下高贵身份在床前无微不至亲力亲为照顾他的锦珃,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先从下人那里问线索。
某知小可爱在中途醒过来,从杨圻怀中探出头,似乎觉得无趣便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