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想哭呢?
这老娘们儿还挺会煽情!
说起来任氏也不过三十多岁,保养的很好。
第二日凌晨时分,赵宗实提前做好了汤饼,送到任氏的屋里,将老赵叫醒。
“这才什么时辰?”
眯着一只眼的老赵抬头询问,用力吸了吸鼻子,“这就来!”
“这孩子怎么了这是?”
“大朝会三场比斗,说不紧张是假的,配合配合吧!你今天有事儿要出门?”
“你儿子,让我这样...这样...”
“嗐,多管齐下啊?着急挣钱干什么呢?家里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一定有问题!”
父子三人坐在马车里朝着大内而去。
“你要造船?你发什么疯呢?造船做什么?”
“十三郎不会是想重振水军吧?”
赵宗晟一本正经的问了出来。
“九哥,好样的,一点就通。”
“那你要造的不会是几千料的小船了,起码是万料大船啊!目前大宋的造船业发达是发达,但是我从书籍上看到过,比起大食的海船还是差了点意思!”
“九哥,咱弟兄双剑合璧,搞他一搞?”
老赵顿时发现自己被冷落了。
“不是,你们俩要造海船,还是用于水军的海船,官家知道吗?官家他会同意吗?你们知道金明池那些即将腐朽的战舰花费几许吗?如今的水军有多落寞吗?”
“当然知道,要不然你以为我在金明池只是单纯的钓鱼呢?”
怪不得呢!
刚开始听到府里的人汇报,说十三郎去金明池钓鱼的时候,老赵只当是散心了。
可是随着钓鱼的次数增加,钓完鱼也不带回来,而是选择放生?
这不是有大病是什么?
所以自从那之后,京城里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无非就是说十三郎自从被赶出宫后,精神出了问题。
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传扬出去的,后来就越传越邪乎。
“那是大哥三哥找人放出去的假消息,为的就是打击十三郎的信心。”
“这几个畜生,看来昨晚还是打得轻了!”
“九哥,都是兄弟,我不怪他们!想想这一生也是有意思,明明是庶子却能成为世子,嫡子只能沦为笑柄。我要是站在大哥的立场,也会心里不平衡的。”
“他还不平衡?他还想怎么样?老夫就当是养着一群猪崽子了!哪天老夫不高兴了,都赶出去,分府!”
老赵这是真的发狠了。
按理说家里这么大岁数的儿子,早就该分府单过了。
难不成要当爹的一直养到寿终正寝吗?
“分府?倒也是一个出路啊!不过得挑选一些值得这么做的,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还是算了吧!分出去也是祸害,反而被人看笑话。爹爹,等下在朝堂之上,赵允弼肯定会拿昨晚矾楼的事情说事儿,如今我们得罪了太多人,就怕那些人拧在一起对付我们!”
“他敢?打不死他我!”
老赵发狠起来,真的敢在朝堂之上揍人的,为此赵允良不是没有提出抗议过,关键抗议无效。
父子三人先后下来,对面刚好遇到老冤家赵允弼和赵允良。
接过车夫递来的白色灯笼,老赵看向赵宗晟,狐疑的看向赵宗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