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有罪!”
杨景宗现在心里苦啊!
我都那么用力了,臀杖都换了三根,你跟我说我没吃饭?
什么怪物啊?
“启禀官家,福康公主殿外求见!”
“徽柔来了?咳咳咳,不许多言!”
这话里透着威胁之意。
“十三哥也在啊?妾见过爹爹,见过娘娘!”
“小丫头是不是又长高了?我看看?唔,都快到十三哥腰这边了!”
“小孩子哪来的腰?”
这话说得!
“十三哥,妾听闻爹爹腰杖择你,没事吧?”
徽柔捂着嘴偷偷问了一句。
赵宗实学着她的样子捂着嘴偷偷回了一句,“没事儿,不疼!”
这话一出口,徽柔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
“都说了没事儿,你哭啥?跟你开玩笑的,爹爹哪里舍得打我?”
“真的啊?”
“我能骗我妹纸吗?来,哥给你擦擦!你用香水了?这个味道很适合你的。”
“姐姐给我涂抹的,就是一夜之间,少了一半,为何啊?”
“盖子使用完要立刻塞上,不然香露就会挥发掉。”
“怪不得,你上回送来的香露,好几瓶都见底了,明明就用过几次来着。”
无论是女人还是女孩子,都对香露没有抵御能力。
“那下回可得注意了,香露用酒精配置,容易挥发。”
“一直听你说挥发,何为挥发?”
“嗯哼!”
赵宗实清了清嗓子,杨景宗立刻会意,本来就是他失误在前,立刻让人取来一块绢布。
古人喜欢在绢布上作画写字。
一边写那些蟹爬的字迹,一边生动的为帝后徽柔介绍酒精的特效。
“十三哥,给我吧!徽柔替你写!”
“甚好!”
赵祯表示可以。
嫌弃我?
就是满满的嫌弃的小眼神。
没爱了,没爱了!
帝后居然出奇的一致。
老子毛笔字有那么差吗?
比划没毛病啊?
“宗实,有空你那笔字是该好好练练了。”
伤口上反复撒盐是吧?
字丑怎么了?
“乙醇为何物?”
“就是酒精,乙醇是它的学名,我们用这个符号来代表。”
“等等,宗实,你说符号,这是符号吗?这么长一组?”
符号?
对啊!
以后信鸽密报可以用符号啊!
这样即便信鸽被敌人射落,也不会将机密流出了。
“十三哥,没事吧?”
“没事儿,我们徽柔好聪明啊!”
“啊?我怎么了吗?”
“十三哥忽然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回头慢慢教给你。”
“好,拉钩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盖个章!”
看着女儿跟赵宗实玩得那么自然,赵祯放心了。
“宗实,你家十九娘已经到了下嫁给朕的表弟李玮的适婚年纪了吧?”
“对,三书六聘都下了,就等最后一步就礼成了。”
“回头朕亲自送她一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