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本官的的名讳是你能直接喊的吗?本官‘’原本敬你是本地有名的乡绅。对你特殊优待,想你定会迷途知返,如实招供,看来今日不对你用刑,不足以杀掉你的威风和嚣张气焰。!“
令牌掷出堂下!
马百万被摁在地上,两个衙役拿起冰火棍。交替对他施以仗刑。不到半个时辰,八十大棍打下,马百万愣是没有叫一声。豆大的汗珠,硬是湿透了全身。他的屁股已经被打的开了花,皮烂肉开。
师爷走下堂下,劝慰说。
‘’马老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是又何苦呢?‘’
‘’我马某人决不做对不起祖宗的事!‘’
‘’马百万,本官再给你些时日,如再不招认,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左右将马百万拖下堂去,提回大牢。
傍晚,马小棠照例来给父亲送饭。还没有进牢房,就听见两个牢头在聊天。
‘’真想不到,这个马老爷,还真是条汉子,硬是挺着,一声都没有喊。‘’
‘’二位官差,我父亲怎么了?‘’
‘’原来是马大小姐啊,您来送饭,还没有见您父亲吧?快看看去吧,伤的不轻!‘’
马小棠放下饭盒子,下了台阶,右拐进去廊道,看见了趴在曹垫子上的父亲。顿时,泪如雨下。
‘’好孩子,别哭了!‘’
马百万忍着疼痛,话音微弱。
‘’爹,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我喂您喝点汤。!‘’
马小棠就要出牢门去取饭盒子。
‘’不急,清风天师找到了吗?‘’
‘’差点忘记告诉您了,清风天师现在已经在家里,天师让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您就可以出狱。‘’
‘’天师大智慧,你听他吩咐即可。不用担心为父,阴洪现在还不会底置我于死地。‘’
马小棠扶起父亲,慢慢喂汤,让随从给牢头使了点银子,给父亲用点金枪药。安排妥当,才离去。
罗生牵着驴,驮着马小玲,几日急急忙忙赶路。恰巧刚到马府门前,遇见了刚刚探监回来的马小棠。姐妹相见,喜极而泣。安顿好之后,二人和罗生一起去拜见清风。
‘’既然二小姐已经平安归来,我们又有一把胜算。但还需一个贵人?‘’
清风提到了贵人。
‘’哪里来的贵人?尊贵之人,我们马家可不曾有这等亲戚朋友?‘’马小玲插话。
‘’二小姐误解贫道的意思了,此贵人非彼贵人。天时地利人和,万事顺宜。这人和之人就是每个人命中贵人。‘’
‘’那去哪找这个贵人呢?‘’
马小棠毫无头绪。
‘’我们原本想投靠的故交冯三知,近日传闻,已不在潇县任知县,调任府台任刑案御史。我倒可以修书一封,详情呈明贤兄。冯兄向来刚直不阿,嫉恶如仇,一定会帮这个忙,救马老爷于水火。‘’
罗生说完。急忙修书一封,派马家得力家丁快马送至府治。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待冯兄回信,还得几日,我就不信,朗朗乾坤,竟容得****洪只手遮天?”
罗生一改平日的温文尔雅,怒不可遏。
“那能怎么办?”
马小棠无奈的答应。
“他阴洪不是平日里口口声称爱民如子吗?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收这个场?让全县父老看看他的真面目!”
罗生说完,就要出屋。
“你这是要做甚?”
马小玲一把拽住了罗生的衣袖。她太了解罗生了,一个文弱书生,却不乏嫉恶如仇的阳刚男子之气。这也正是她宁可舍下荣华富贵,和他奔走天涯的原因。
姐妹俩本以为可以出来劝解罗生的清风天师,很是平静。
“无量天尊,大道昭昭,邪不压正,一切自有定数,贫道陪你走这一遭。”
清风竟和罗生大步流星出了马府,直奔县衙门前,马氏二姐妹及院内家丁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