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小子进了‘二月春’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只是陪侍的女人进进出出!”刘三酉禀报道。
“这是个草包!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恐又生变!”掌事怒目圆睁,想大声训斥刘三酉,又怕引起厅内人的注意,话到了口边,只能憋着通红的脸,轻轻说道。
刘三酉马上陪上笑脸,笑着问道,“您是大人,您说怎么干,弟兄们就怎么干!”
掌事大人突然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抢了刘三酉的座位坐下,手紧紧抓紧茶碗,咬着牙说道,“拿……人!”
厅里情报营的一伙人,噌……噌……噌麻利地冲上楼,用脚踹开了“二月春”房间的门。屋里马上传出了叽里呱啦女人杀猪般的喊叫声。那个李爷,怀里搂着两个陪侍的女人,三人同裹一条绸缎被子。两个女人看见闯进来满屋子的大汉,吓得浑身哆嗦,被子就像弹起了棉花,抖起了波浪。倒是那位李爷,是见过些世面的,不慌不忙穿好自己的衣服,从被窝里钻出来。
“老小子,没有想到落到本大爷手里吧?还记得本大爷叫刘三酉吗?”刘三酉看着穿着单衣的李爷,得知地对他吼道。
“你们是什么人?敢搅你李爷的美事?”那个李爷也不示弱。
“不瞒你说,我们兄弟家住武城大营盘!”刘三酉说到大营盘三个字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嗓门。武城人都知道,这大营盘是什么地方,那就是新军的大营。
那位李爷马上笑嘻嘻地抱拳上来行礼说道,“小弟李四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军爷!小弟江湖上还有点薄面,弟兄们有事,尽管说话!”
“当然有事!还是大事,只怕你在江湖上的薄面,可是罩不住你犯下的事!来人那!先给我绑了!”刘三酉说完,几个大汉娴熟地将李四五花大绑,还用布塞上了嘴。李四摇头晃脑,不停地吼叫,脸憋着通红。
“好好给我搜,仔细地搜!”刘三酉下令道。
果然在“二月春”房间里的圆桌台布下,发现了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人的名字,刘三酉大喜过望,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把那张薄纸揣入怀中,赶紧下楼交给了掌事大人。情报掌事拿起那张纸,浏览之后,对刘三酉大加赞赏,“好你个刘三酉,都说你刘三酉是三天不喝酒,站地上不会走!本官今晚看来,这会有失公允!你还是很能干的嘛!事成之后,本官给你记大功!”
刘三酉笑呵呵地回道,“大人过奖了!都是大人英明神武,领导有方!所有功劳理应都是大人的!卑职再是那孙猴子,也逃不出大人您如来佛的手掌心呀!还请大人在操大人面前为卑职多多美言几句!”
情报掌事笑着说道,“那是自然!”
刘三酉送走掌事大人,让弟兄们将李四带出紫云院,押解上院外早已备好的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