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王魁的那个阴曹舅舅凡姓姓……”师父清风还没有说出口。辛云立马答道,“姓裴对吧?”
师父清风笑了笑,夸赞道,“很好,看来为师的教诲,你已经深深记在了心里。”清风明白,辛云也一定留意了牌位上王魁母亲的母亲王裴氏。从这一点不难看出,辛云所有细节都观察到了,只是将所有细节串在一起分析的能力,还有些欠缺,不管怎么说,徒弟时刻在长进,自己这个当师父的,应该给予鼓励才是。
“师父,王魁的阴曹舅舅叫裴……?”辛云继续问道。
“他叫裴炎,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后来姐姐嫁给了王英,在这个勤学正直的姐夫教导下,裴炎早早参加科举,也考中了进士,在姐夫王英的大力推荐下,不久就做到了四品漕运使。”师父清风慢慢对辛云说道。
“漕运使?那可是一个实权官吏。”辛云听了师父清风的话,感慨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师父清风惊讶地问道,因为漕运在本朝已经日益衰落,之前的繁华不再。
“师父,您不知道,我们老家就在大运河的边上,村子里世世代代流传着一句童谣,所以徒儿才知晓漕运使是一个实权官吏。”辛云兴奋地说道。
“你给师父说一说那个童谣。”师父清风问道。
“漕运使,漕运使,有钱有权拉金屎。”辛云将童谣中那几句有关漕运使的,对师父清风说道。
“话虽然有点不雅,但起码说明,大部分的漕运使过着穷奢极欲,花天酒地的日子。可以说是官场里的肥差。”师父清风听后,笑了笑说道。
“师父,那裴炎是不是也倚仗姐夫的权势,在漕运使的位置上中饱私囊?”辛云问道。
“恰恰没有,他自从踏进官场,就深受姐夫王英的影响,从不与公争利,只是难免得罪了一些人,那些人借着他姐夫被陷害的机会,诬陷他结党营私,奏请朝廷罢免了他的漕运使之职,外放做了一个县令。”师父清风慢慢说道。
“这帮卑鄙无耻之徒,有本事来明的,怎么总是喜欢暗箭伤人。看来这往后裴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辛云无奈地说道。
“没错,为师刚才说过惨剧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