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偷偷叫他‘钻天猴’!”田广平静地回道。
“怎么会叫他如此奇怪的绰号?”清风深感疑惑,继续追问道。
“你们可不知道此人,做官只巴结上面的,一心往上爬,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能干出来!真要是能上天,恐怕他早就钻天上去了。凡是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脑子很灵光,办事向来滴水不漏,就这么地便有了这个绰号!”田广慢慢解释道。
“师父,田广说得对,那狗官可能是为了向朝廷粉饰太平,才死死不肯让我们翻案的!”辛云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串在一起,想了又想,印证了田广的话。
“没错,谁做官也不想治内的百姓找麻烦!但毕竟人命关天,身为一方父母官,秉公执法,才更能得到朝廷的褒奖才是!”清风感慨道。
“天师,也就是您这么想,就连我这样一个粗人,都看透了这个世道。朝廷里那些皇亲国戚们,谁还爱听下面当官的讲我们老百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田广无奈地说道。
“我师父当然知道这些,只是感慨人心不古罢了!”辛云跟着说道。
田广点了点头,思忖了片刻,然后又说道。
“天师,你们师徒二人,要执意为渔民们申冤,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
“什么人?你快说!”辛云追问道。
“张如厉!”田广一字一句地回道。
“此乃何人?莫非你和他有过交往?”清风反问道。
“天师有所不知,这海田县隶属海城管辖,张如厉就是海城的大都督。虽然我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但我听去过海城的兄弟们说起过。他做官向来公道,办过多起大案!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前段轰动全朝的媳妇杀公婆案,就是朝廷下令让他审的,最后他秉公执法,还摘了不少昏官的乌纱帽呢!”田虎滔滔不绝地谈起了张如厉其人。
清风听了田广的话,不无感慨地说道。
“多亏你帮我们提到了这个人,或许他会帮助渔民们申冤!”
“天师不用客气,这也是我从兄弟们那听来的!”田广笑着回道。
这时辛云却有些担忧,突然向师父清风问了一个问题。
“师父,田广提到的张如厉,真有那么好吗?”
“依为师看,既然朝廷钦点他主持审理悬而未决的媳妇杀公婆案,一定是看上了他的秉公办事。”
辛云点点头,不再发问。
“天师,可你们现在都还被关押在这海田大牢里,如何去海城申冤呢?”田广担心地说道。
“此事必须从长计议,贫道师徒二人得设法带他们离开大牢!还不能走漏风声!”清风平静地回道。
“师父,这么多乡亲,我们要将他们全部带出,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辛云想到即使使用道术,但众多的渔民绝对是一个累赘。
“啊,我没有听错吧!你们还想把他们全部带出去,我的老天爷!那除非把这海田县的大牢推倒!”田广听了辛云的话,感到清风师徒二人异想天开,就象说梦话一般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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