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何妨?行事本无定法!”清风话音刚落,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大变,一阵狂风刮起,飞沙走石。辛云眯着眼睛,生怕沙子飞进,他知道师父清风的起风诀开始发挥效用了。
此时桐林县衙的后院里,县太爷正在和一位城中有名的花魁厮混。两人刚刚宽衣解带,正要共赴云雨,就听得卧房的窗户呯呯几声乱响,一股大风偷偷钻了进来。
“岂有此理!这风早不刮晚不刮,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刮!”猴急的县太爷大为扫兴,打开床帷。
只听得那位花魁妩媚地埋怨说道。
“老爷,可真有您的,这大白天的,您大开着窗户,这里可是县衙啊,莫非您想让别人听戏不成?奴家可是知道,您这府上可是住着一位母老虎啊!难道您就不怕?”
“本官是堂堂的朝廷命官,有什么可怕的?母老虎再厉害,也比不过本官这武二爷啊!”县太爷拍着自己的胸脯,趾高气昂地说道。
“老爷,您就别在奴家这里吹牛了!”花魁早就听闻过县太爷惧内的轶事,自然是不信他的话。更何况她经过太多的男人,床帷之中的话,早就听腻了。
县太爷随手捞起自己的衬裤,兜上便下了地,看着大开的窗户,虽然平日里都以天子门生,句句斯文标榜,此刻自然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娘的!本官再让你刮!”说着,县太爷干脆插上了窗栓。这下,他才兜着衬裤,迅速钻进了床帷之中。
那怪风就象长着眼睛似的,又卷土重来,窗栓虽然插得牢靠,可来回几下,还是被轻而易举地吹开。这一次怪风毫不留情,长驱直入,不但直接将县太爷的床帷,还有床上的所有衣物,甚至就连窗帘也被吹跑。花魁和县太爷二人赤条条的丑态,顿时没有了遮挡。屋漏偏逢连夜雨,怪风也刮跑了院里晾晒的衣物,县太爷夫人的几个贴身丫鬟,生怕丢了贵重衣物,都慌忙地来收,不经意间却看见了老爷卧房里的好戏。于是丫鬟们衣物不敢再收,都悄悄躲回了自己的房中商量。原来,县太爷的夫人今天是去赴宴,临走之时,早已安排自己的丫鬟做了眼线。遇到这样的大事,几个丫鬟不敢欺瞒不报,经过商量,便悄悄选了一个人去通风报信。
此时县太爷和那位花魁已经是浑身赤裸裸,就连遮羞的床也成了盛肉的砧板,只要窗外有人,任凭他们观赏。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花魁虽然是风尘女子,但也没有遇到过这般阵势。
“不要害怕!本官自有办法!”县太爷说完,迅速下床,立刻将屋里小圆桌的桌面侧倒,挡住了床沿。如此一来,二人便被遮了一个严严实实。
“哎呀!敢情这当官的,脑子就是好使!明明是一件丑事,反倒做的另有另一番情趣了!”花魁娇滴滴地说道。
“那是!本官是谁呀!”县太爷甚为得意,接着便大喊道。
“管家!……管家!……死哪去了!”
“老爷,您怎么不用使唤丫头呢?”花魁不解地问。
“因为……”县太爷正要答话,却听到窗外一个火冒三丈的女人接了话。
“那是因为他害怕老娘……”
“夫人!原来是您回来了?”县太爷话锋一转,立刻象一只温顺的花猫。
“老爷,您不是武二爷吗?奴家今天可还要看您打虎呢?”花魁故意说道。
“老娘还没死呐!”县太爷的夫人,只身怒不可遏地冲了进去……
如果天天休息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