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快放开……老娘!好好的爷们……不当,你装什么……女子?”老鸨虽然疼得受不住,但嘴却一点都没有服软。
“哈哈哈哈……死八婆!本姑娘看你是害人太多了,连我都不认识了吧?你可还记得柴房?”小哥手劲越来越大,怒斥道。
老鸨见小哥是豁了出去,便又开始臭骂其余的守夜男子。
“你们这帮蠢猪!眼睁睁看着老娘在这里被这小子欺负,你们却视若不见?”
那小哥当即冲一众守夜男子吼道,仍旧是一副女人腔。
“冤有头债有主,本姑娘不想与你们为敌,若是识相的,就速速离开,不要插手此事。如若不然,本姑娘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那小哥从一名守夜男子的手中夺过一根木棒,迅速操起,狠狠地打在自己的额头之上,咔嚓甚是清脆的一声,木棒瞬间断成了两截子。那小哥却是没有受伤,平静如常,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小子……疯了!你们快过来……摁住他!把老娘……给救出来!”老鸨吃力地怒吼着。
一众守夜男子,看到眼前这一幕,有人终于听出了蹊跷,看出了门道,便悄声和周围几个嘀咕。
“这小子就是吃了老虎豹子胆,他也不敢这般呐!你们再听听他的那腔调,倒象是……”
“你倒是快说啊!就别卖关子了!到底象什么人?”有人催促道,毕竟老鸨下令了,大伙不上手营救,到头来秋后算账,都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他象是鬼上身中邪了!”这番话顿时在一众人中炸开了锅。
“你胡说什么!”有人感觉他简直是在撒癔症,满嘴的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胡说,这小子平日里那么怕疼,今晚怎么都能将木棍打折!而且还不叫痛呢?更何况这柴房里本来就不干净!再说又是大半夜……”理由还没有讲完,一众守夜的男子,都吓得浑身哆嗦,任凭老鸨如何扯着嗓子吼叫,他们都在一旁无动于衷。
客厅里如此一闹,那些陪客的姑娘们都披衣下楼,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但一听说是守夜的小哥鬼上身中了邪,且又和柴房里的事情有关,大家都在一旁假装着急,却都不肯上前帮忙,甚至就连平日里老鸨最为疼爱的花魁,也作壁上观。
“你们……这帮……没良心的!枉妈妈平常将你们……当亲女儿……疼爱!”
“妈妈在此受罪,我们这些做女儿的,自然心如刀割!”花魁自然会说,言辞恳切。其他姐妹亦跟着七嘴八舌地担忧。
“老娘的胳膊啊!……”老鸨感觉自己的胳膊不再疼了,但是已经没有了知觉,不由得又哀嚎起来。
“小哥,不管你是人是鬼,有什么条件,本姑娘都答应你!快快放了我们的妈妈!”花魁毕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当即和鬼上身中邪的小哥做起了谈判。
“嗯,终于来了一个明事理的!你做不了你好妈妈的主,且让她好好想一想本姑娘是谁!其他的事情再说!”小哥还是一副女人的腔调。
“妈妈,女儿和这小哥说好了!还得您拿主意啊!”花魁面露难色。
“只要是能……让老娘……松口气,老娘……都答应!”老鸨一脸无奈,当年惨死在柴房里那位女子的模样,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此刻她正在冲着自己笑……
虚寒吃伏羊,大汗淋漓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