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老爷怎么出现在门口小的不知道,不过方才老爷倒是有奇奇怪怪的,张明连忙开口解释道。”
管家没有看着他,而是看着婢女张玲儿,“玲儿,张明说得可是真的?”
张玲儿急忙点头,脸上带着惊吓之意,“管家,张明说得是真的,确实是老爷自己有不对劲之处。”
“去把林大夫叫来,让他帮老爷看看。”管家张霖沉吟道。
“是,管家,”张明急忙离开房内,向涿郡有名的林大夫住处赶去。
“玲儿,你去厨房弄些粥过来,在弄些水过来,替老爷擦拭下身子,管家张霖吩咐道。”
“是,管家,张玲儿乖巧的拂礼道。”
不一会张玲儿拧干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张飞的俊朗的面孔。然而,昏迷过去的张飞两条剑眉不时的竖起,两边腮孔鼓起,时而脸色狰狞,似能够看出张飞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一会,张明请来涿郡最好的大夫林大夫,刚进张飞的房门,张霖便迎上,脸上带着焦急之色,推搡着老者,“林老头,益德不知怎么回事,醒了又昏迷过去,你快来看看。”被叫做林老头的老者本名叫林玄,比张霖虚长几岁,脸上被岁月留下刀削斧凿的印记,身上背着一个布袋与方箱。
“张老儿,益德是不是又练武练过头了,”老林笑眯眯的道,丝毫没有为张霖所说的话而感到吃惊,一副轻松的模样。
“林老头,你先看看吧,闲话少说”,张霖脸色一沉。
“好,好,好,”林玄摆手投降,“这蛮小子指不定壮的跟头牛一样,林玄边说边娴熟的打开药箱,取出数根银针,“张老头,也是该给益德张罗一门亲事了,自从叔称去了之后,益德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该让他收收心。”
张霖苦着面庞,“益德的志向,你不是不知道吧。张扈老爷自从故去之后,临终嘱托于我,早日为益德张罗一门亲事。可现在成亲这事,益德死活都不让我张罗啊!我也想让益德早点替张家开枝散叶。”
林玄没有说话,极其熟练的搭上张飞的手,闭目诊脉。一旁的张霖与其他人屏息,生怕影响到林玄。
一会,林玄摇摇头道,“张霖,说了你是多担忧你还不信,这小子的脉相根本跟头牛一样,壮的很,我先给他扎几针,让他睡半天,我再开一些药材,让人熬了给益德吃。
“林老头,要不要再检查一下,”张霖带着关忧的道。
“怎么,张老头,你不相信我啊?”林玄脸色一整,唬着脸的瞪着张霖,自己这一手的医术,涿郡不知有多少人信服,如今张霖竟然敢质疑。
“不,不,不,没有的事,”张霖连忙摆手,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老林可是医学狂人,谁敢质疑他,绝对的跟你不死不休。
“张老头,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我林玄翻脸,林玄脸色也很是不好看。”
“好,好,是我关心则乱,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事就忘了吧,张霖连忙赔罪。”
林玄没有说什么,平稳有力的银针扎在张飞的脑袋与身上几个穴位之上。过了一柱香之后,老林起身,在一张昂贵的蔡侯纸之上刷刷的写下一堆药材。临走时还不忘叮嘱道,“这几天就别让这小子练武了,适当的休息一下,一张一驰才是练武之道。”
“好的,放心吧,林老头,这事我记下了,张明,送客,张霖道”。
“是,管家。”
老林瞪了张霖一眼,转身走时,摇头晃脑的,“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张霖露出笑容,虽然林玄这么说,但他知道老林这是调侃他,他也没放心里去,林玄跟他的关系可是很好。
“玲儿,去药铺按单子抓药,抓三剂先,回一处来给老爷煎药。”
“是,管家。”玲儿麻利的道,转身直奔城里药铺。
“唉!老爷啊!希望你在天有灵,护佑益德公子吧!”张霖心里默默的道。
次日,张飞像是喝醉酒了一般,头疼欲裂,艰难的从榻上爬了起来,摇摇头,看了看陌生的环境,再看看自己,忍不住骂道,“卧槽,发生了什么,这是什么节奏。”
“恩?这是?”一道道记忆如电流一般划过张飞的脑海,张飞在榻上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