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个周天过去后,张飞舒展了下筋骨,感觉浑身轻了许多,连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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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醒了,”门外探进一个脑袋,眼珠子转动着。
“铮子,你怎么来了,张飞闻声望去。”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上带着一股腥臭味走进张飞的房中,大大咧咧的站在张飞对面,苦着脸道,“公子,我现在可是在看管铺子啊!刚听人说你醒了,我可是连铺子都没管就跑回来了。”
“呵,”张飞乐了,“铮子,啥时候你跑去看铺子了,我可没让你去吧!”
“是我爹,他说你不能出去看铺子,再怎么说你在涿郡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看铺子这等小事会降低你的名望,所以啊,这活不就落在我身上了么!”
“好啊,那以后这看铺子的活交给你了,张飞笑眯眯的道。”
“公子,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看铺子,不要告诉我爹啊,”说完张铮急忙的便跑了。张铮是张霖的儿子,两人打小一起长大,张飞对这个张铮也是挺好的,有事没事教两手给他。
中午,张飞喝过林大夫配的草药后,一路晃晃悠悠的向书房行去,初来乍到的,张飞必须要了解一些时事,以免不合大潮。
书房,张飞来到后,着实被震惊了一把,尼玛的,仕女图这么多,而且还是几十副啊,将书房后面墙壁都挂满了,有些还卷起放在大花瓮中。张飞随手拿了一副画,看看的啧啧称奇,大赞,“这画的真是惟妙惟肖,若不是一早知道,肯定以为是真人出现在眼前。”
看的兴起的张飞亲自砚墨,急忙找来一副画卷,将其摊平,两边用墨砚压住,火急火燎的要试试手,看看自己继承了老张的书画能力没有。
简单的,张飞对着相对容易的花瓶试手,盏茶功夫,张飞摇了摇头,不忍直视,看来这一手自己是没有办法继承了,泡妹子的技能少了一个。
对于画画,一向是粗神经的张飞一向不感冒,随后变抛到脑后去,一头扑进张飞珍藏的书架之中,看着整个书架都是摆满用布套子包裹住的竹简,张飞简直就是高山仰止啊,同时对老罗的评价深感质疑,这还是老罗笔下的老张吗?
《孙子兵法》、《吴起兵法》、《六韬》、《孙膑兵法》……等兵书,少有的也有《左传》、《春秋》等书!张飞一个个的拿起放下!我了擦擦,简直就是直奔名将而去啊!
琳琅满目的竹简书籍,打死穿越来的张飞也不信,这还是老罗笔下曾经以勇武、鲁莽而闻名三国的猛人。
当天下午,张飞扑在书籍之中,恶补一些知识,尤其是一些经典战役与兵法韬略,深深的沉迷其中,这可让军事迷的他过了一把好隐,不时的从书房中传来叫好声。
涿郡涿县,这天也迎来了一个怪人,身高九尺,面若红漆涂红的一般,颌下留着三尺长髯,卧蚕眉,拉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他百八十万一般。
怪人乃是从河东奔逃而来的关羽,本名关长生,后躲避某些人的追杀只能改名关关云长,来到涿县,看了看陌生的地头。举目四望,关羽不免叹气,而后便问了路人,直奔涿县的贫民窟行去,暂时安身。
为了能够赚些盘缠,当天关羽便将身上剩余的大钱用来进货,操起买卖的生活。
黄昏,太阳落山后,张霖让人唤醒还沉迷在兵书之中的张飞,谁料张飞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摇摇头,反正来日方长,也就不忙活着看兵书了。
休息了几日,每天运转流霸诀,张飞身上的疼痛正以令人之速开始好转,每日间,张飞都会扑进书房之中观看兵书。偶尔,张飞会从管家手里查看张家的账簿,看着帐上的钱财,张飞直乐乐,感觉就是土豪一般,要知道在汉朝,一个大钱可以买一个大肉包子,填饱肚子,而张家的资金可是以金换算,那能够买多少的东西。
须知,在汉朝的钱币换算是1金等于1万钱等于10贯的五铢钱,而一贯五铢钱则是一千个大钱。
有了这些资金,张飞起码能够拉起数百人的精锐队伍,简单的训练,到时候在跟那些牛人屁股后面吃点汤,弄个官当当,横霸一方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