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赌(2 / 2)

武阵三国 断流不吃糖 1977 字 7个月前

“嘿嘿”,张飞憨憨的笑道,“大哥,我的兵器简单点,你看这矛前头酷似蛇首,矛长一丈,就叫丈八蛇矛吧!对了,张飞指着挂在一旁的铠甲道。”“大哥,试试这明光板甲是否合身!”

关羽眼神火热的望着掌中兵器与厅中的明光铠,“二弟,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终于可以去建功立业了?”

张飞点头颔首,笑着催促道,“大哥,快试试!”

有了答案,关羽浑身也有劲,轻松的将数十斤的明光板甲套进身子中。一旁,张飞在咔咔声之中,套上铠甲,双手缚上绑手,双腿除了护住下身的战裙,还配了绑腿,而头盔还是掩面的虎头盔,全身装备齐全,可谓是全副武装。

“二弟,这太夸张了吧,”关羽从未见过全副武装的明光铠甲,就连军中的将军都没这副待遇吧!

“大哥,战场上刀剑无眼,全身防备总比别人放冷箭丧命好,更何况以你我的武艺,多个数斤的重量不碍何事。”

“恩,”关羽点了点头。

三月中旬,逼近范阳郡的一万黄巾军驻扎在方城,不过两日便能赶到,因此,太守府急忙派人请张飞、关羽过府一叙。

太守府之外,张飞看到意外的两个人,刘备、简雍。刘备面带笑容!对着张飞、关羽抱拳,“二位,好久不见。”简雍则是冷哼了一声,死死的盯着二人。

“久违了,玄德兄,”张飞回道,关羽只是冷冷的看了刘备一眼,眼中毫不掩饰的闪过一丝蔑视。

“益德兄来太守府可是为了何事?”刘备问道。

张飞不答,反唇相问道,“玄德兄又是为何?”

刘备当即故做惊讶的问道,“当然是为了抵御黄巾之事,益德兄难道也是?”

“哈哈,”张飞爽朗一笑,抱拳道,“承蒙太守大人看得起在下,在下身为涿县百姓,当为涿县出一份力,拒黄巾于涿县之外。”

刘备心思流转,不过没有表露于外,这时,从太守府内奔出一人道,“太守大人有请。”

“前头带路,”刘备道。

四人刚进太守府,见刘焉的迎上,如同望眼欲穿一般,上前牵着张飞、刘备一人一只手。

宾主落座之后,刘焉介绍了一旁的邹靖,互相见礼之后,刘焉便将黄巾的事情说了遍。其中,北上广阳的黄巾于广阳郡击杀幽州刺史郭勋及太守刘卫。

刘备拱手道,“大人,黄巾刚刚占据方城,以黄巾的行事方法,必然先是抢掠一番,然后再赶到涿县;然而,一路之上,黄巾所过之处,各县吏望风而降,因此,其必然也会认为我涿郡如同别处县吏一般开城投降。”

“玄德,你的意思是?”刘焉目光炯炯的问道。

“大人,”刘备自信十足的道,“黄巾这一月来,沿路县吏望风而降,滋养了目空一切的心理,视我大汉将士如草芥,大人若率军半路伏击,必然能够取得不凡成效。”

“益德,不知你有何看法?”刘焉为了照顾张飞的心理,不由侧首问道。

张飞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异议,这让刘备一旁的简雍大是蔑视张飞。上首,刘焉双手击掌道,“玄德看透黄巾意图,此次设伏,定然能够击退让来犯的黄巾军,为朝廷大军争取时间。”

事情说定后,数人遍离开太守府,临分别时,刘备那莫名的笑容,看得张飞心底一阵没底,一直在嘀咕是不是被刘备察觉了。

庄中,张飞除了训练500严格训练的庄丁,还有1000余由苏双、张世平出资出人而训练成的,然这1000余守卫四海庄的庄丁真正听命的可是张飞,而不是出资的苏双、张世平。

500铁甲加身的庄丁,身上自有一股彪悍之势,只是让关羽不满意的则是没有杀气,一名精锐若没有杀气,如同没了牙的老虎一般。

练武场内,张飞对关羽建议道,“大哥,是该让他们上战场,锤炼其意志,磨其锋锐,成为你我兄弟征战的手中利器。”

关羽重重的点头,而后退到张飞身后,将张飞推向前台,张飞也不推诿,该男人的时候绝对不能认怂,否则关羽看不起他,自己更看不起自己。

台上,张飞气沉丹田,“兄弟们,长话短说,黄巾北上,一路烧杀抢掠,祸害我们的父老乡亲,你说,我们干不干?”

“不干,千余人的队伍异口同声的道。”

“好,明天随我出城,迎击黄巾贼兵,让黄巾见识见识我幽燕男儿,绝对不是抛家弃子的孬货。所以,”张飞挥舞了下拳头,“这一仗,打出幽燕男儿的气势,打出我四海庄的声威,让你我共同建功立业,福泽子孙,。”

“建功立业,福泽子孙,”千余人声势越发的浩大。一句福泽子孙,足够让他们爆发百分之120的战力。

“现在,听我吩咐,”底下一片寂静无声,“500铁甲卫士,明日破敌,一定要打的漂亮,解救被黄巾迷惑的普通百姓。”

庄中的一侧,苏双、张世平苦笑不得的听着张飞前言不搭后语的,不过张飞如此做,也是让四海庄庄丁留那些受蛊惑的普通黄巾百姓性命。

“苏兄,已经决定了?”张世平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决定了,否则以你我如今的地位,如何能够更让家族再上一步,”苏双目光灼灼的道,“世平,倒是你,还不能做出决定?”

张世平自嘲的道,“有什么做不了决定的,人生在世,不外乎赌之一字。你我自从接手家族事物十余年,赢多输少,这次,我张世平赌自己不会看走眼。赢了,振兴家族,输了,大不了重头来过。”

“哈哈哈,老伙计,”苏双锤了张世平一拳,一切尽在不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