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茗,你小子可别乱来,孙伯父可是费了不少的钱粮,”一名与孙家交好的世家公子警告道。
“哼,我自然不会得罪张飞,”孙茗神色不好的道,眼中抹过一丝冷色,“小小的一名什长竟敢呵斥于我!”
“来日方长,”一名青年拍了拍孙茗的肩膀,眼中露出意味深长之色。
而此时,阴骛青年与另外几名世家子弟裙摆被掀开,露出白嫩嫩的屁股晃人眼花。
“真白,”屯长啧啧道,眼中冷色一厉,“打。”
在一阵冷笑之中,一名名魁梧的士卒高举着军棍。
“砰,”军棍打在白花花的屁股之上,紧跟着马上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以及一声声诅咒和狠话。
“砰,砰,砰,”左右军士一人一棍打下,极有节奏之感,大约三十息的功夫,十五军棍打毕,只剩哀嚎的世家子弟,红肿着屁股。
“咚咚咚,”东门校场响起一阵钟鼓之声,屯长望了眼点将台之上关羽与张飞,面色一厉,“归队。”
“咚咚咚,”一阵杂乱的跑步声,点将台之下,人影绰绰。点将台之上,张飞望了眼一旁燃烧着一根香,不含一丝感情的眼眸俯瞰着还未整队完毕的新兵摇了摇头。
大约一刻半钟之后,散乱的军卒按对应排列,俨然有了一丝当兵的意味。
“各部屯长出列,”张飞面容严峻的道。
点将台之下,百余名由原张飞麾下提拔的屯长站在各自统辖的两百左右的方阵之前,等候张飞下一步的训斥。
点将台之上,身穿铠甲的张飞背着双手,在台上来回走动,眼眸扫视着下方的百余名的屯长,“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两个时辰,给我把队列拉出来,否则,每人十五军棍。
“喏”,一名名屯长只感觉鸭梨山大,肩上沉甸甸的,看来张飞是发狠了!
“开始!”一声嘶吼,百余名屯长带着自己所属方队,吼声如雷,将张飞训练他们的队列给搬出来。
张飞将事情安排好则是跳下点将台,背着双手沿着校场转悠,盯着麾下屯长的训练。
“来,听我的口号转身,”一名有着淡黄的肤色,体格魁梧的军士道。
“左、右、左、后、左、前、右……”一声声不规则的口号让整个方阵的士卒一阵迷糊军士,分成几部分,因此,淡黄色的面孔当下拉了下来,破口大骂,毫不留情。
“你出列,”一名屯长指着一名步伐错误的士卒道。
当下,那名士卒硬着头皮跨了出来,那名屯长指着他道,听我口令,“左、右、后、前、左、左、前……口令越发的快速,让人一阵晕头转向的。
在张飞巡视的过程之中,时间缓缓的流逝。期间,张飞寻到几个好苗子,在屯长的口令下反应快速,一丝不苟的执行。当然,也有郡兵抱怨,训练的时候敷衍了事,浑身精气神全无。在张飞的眼神示意下,那名屯长加大力度,把那些敷衍了事的士卒狠狠的操练一番,让他们苦不堪言。
“你,出来,”一名屯长黑着一张脸孔,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怒火。顺着那名屯长所及,赫然是三角眼青年所在的一个方队。
“怎么着,想打我?”三角眼青年斜视着那名屯长,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脸上挂着怒火的屯长赵柱一字一顿的道。
“好啊!”三角眼青年冷笑,有人讨骂难道还不能满足他吗?“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儿,虚张声势。”
“找死”,赵柱捏着拳头,眼眸中露出一丝滔天的怒气。
“找死,哈哈,我好怕啊!”三角眼青年拍着胸膛,露出冷笑,“一个黄毛小子也敢口出狂言,训练精锐,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笑话,”赵柱冷视三角眼青年,”若没有我家大人,平陵县早已被黄巾攻破,哪有你在此如此嚣张,竟敢在此侮辱大人。”
“找死,”三角眼青年眼中怒色闪过,平陵县之危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人解了,这本来就让他生出嫉妒之心;而后,家中父亲竟然让自己带着五十名家奴随张飞训练,任其鞭打,这更让他心生不满。三角眼青年手捏成拳状,带着一股风声便扑向赵柱。
“哼”,赵柱不退反进,一个跨步,手成拳状打出。
“砰”,两只拳头带着劲风打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