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兵,”相貌堂堂的白衣男子沉吟了下,道,甄家主,这没问题,我等这就出城往广宗寻援兵。”
“那就拜托诸位了,”甄逸拱手道。
“甄家主,那我等先收拾行囊,黄昏时,待城外黄巾大军用食之刻突围南下。”
“好,”甄逸爽快的应道。
黄昏时刻,毋极县北门开出仅余一匹战马的缝隙,几个刹那的功夫,毋极县北门重新合上,数十骑骑着快马的甄家食客散成五路折向南方,奔向广宗城。而甄家食客突围而出,自有斥候禀报高飞。当即,高飞派出数百骑斥候分开几路追击而去。
次日,高飞召集麾下兵马,数万兵马列阵在毋极县南门下。忽的,高飞命人敲响战鼓,沉闷的鼓声传遍战场。不多时,黄巾士卒扛着云梯奔向两丈多高的毋极城墙。
随着守城县尉一声令下,城头上抛下一块又一块早已齐备的檑木、滚石,亦或者是烧的滚烫的金汁。
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黄巾士卒从云梯上掉落。不过,这并不妨碍黄巾士卒前进的步伐,个个嗷嗷叫的挥舞着兵器冲向毋极县。
交战半个时辰之后,高飞于阵前怒急骂道,“他娘的,这么能抵抗。”好,好,老子看你们还能抵抗到什么时候。”
片刻后,高飞忽然间想到一个办法,陡然对身旁的传令兵道,“鸣金收兵。”
下一刻,正在攻城的黄巾军听到钟声后如潮水般的退了下来,霎时间,从城头上传来一阵欢呼声,这不禁让渠帅高飞嘴角露出一丝冷然。
一炷香后,当退回来的黄巾重新列成阵势后,高飞连忙召集麾下十多名军候、曲长聚于一处。
当下,聚在一处的黄巾诸将,还不待高飞吩咐命令,急急忙忙的询问道,“渠帅,怎么不继续攻打了。”
“不用慌,”高飞向那员曲长露出自信的神色,用眼神示意其稍安勿躁,这让那员忽的放下心来。
忽的,高飞眼神环绕诸人吩咐道,“等下,你们十人各领两千兵马,分成十队,听我命令攻击毋极县,务必在今天之内攻下毋极县。”
“是,渠帅,”十人齐声应道。在高飞挥手间,十人急忙点齐兵马,听后高飞的命令。
半个时辰之后,高飞令第一波两千兵马扛着云梯发起攻势,城头上的守兵连忙绷紧心神,个个扛起兵器,拉开仅有的数十张弓弦,张箭以待。
当黄巾两千兵马接近一箭之地,城头上的县尉正欲令人击鼓迎敌时,黄巾攻城大军突然如同潮水一般急速的后退。
当即,这让城头上的毋极县尉一阵摸不着头脑,只是传令下去让守卫打起心神,警惕黄巾的攻势。
正当城头上的毋极县尉准备去城门楼内休息片刻时,黄巾大军突然间响起密集的战鼓声,当即就有数千兵马越阵而出,直冲向毋极县。
不多时,城头上的守卫又开始搬运檑木、滚石时,然而,还是一箭之地,黄巾士卒前进的脚步戛然而止,纷纷后退,退回黄巾本阵。
如此反复数次,城头上的县尉放下悬在嗓子眼上的心,下令城头守卫停止搬运,观看城外如同耍猴一般的黄巾士卒。
当黄巾数千兵马又一次冲出时,城头上的守卫笑看黄巾士卒,指着城下奔跑的黄巾士卒道,“快看啊,那群傻子,来回的折腾,他娘的也不知道累还是不累,老子看的都想骂他们的渠帅。”
ā笆前。∷娘的,来来回回的,看的老子浑身都提不起劲,都想打盹睡一觉在看。”
在众人看耍猴戏中,黄巾渠帅高飞狰狞着脸,冷笑道,“让你们笑,等会就让你们哭,传令,下一波开始攻城。”
“是,渠帅,”站立在高飞身旁的渠帅个个开始眼露凶光,恨不得马上破城,冲进毋极县内大肆劫掠一番。
果不其然,在众人预料之中黄巾兵退了回去,如同方才一般又派出一波两千兵马攻城。在城头守卫放松了戒备下,黄巾士卒一路没有遇到丝毫的阻拦便冲到毋极城下。这下让城头上的县尉有点坐不住了,一边骂黄巾军阴险,一边连忙招呼守卫,“滚石、檑木,快,快点。”
随着县尉的招呼,城头守卫匆匆忙忙间抬起城上的檑木、滚石往下砸,当即,便将快爬上城墙的黄巾士卒给砸成肉酱。
短短片刻的功夫,城头上的守军回过神来,绷紧心神。这时,黄巾本阵中,传来一阵“叮叮叮”的金钟声,清脆的钟声让黄巾士卒急忙退去。
这时,高飞召集了九个部将,兄弟们怎么样,能不能在今天拿下毋极县。”
当下,就有曲长拍着胸脯道,“渠帅,你放心吧,兄弟们精力充沛,今天内拿下毋极县绝对不是问题。”
“好,再战,拖垮城头上的守军,晚上我们就在毋极城内吃饭睡觉。”高飞自信满满的道。
下一刻,高飞将十队兵马合成五队,每队近四千人,并叮嘱他们进入一箭之地立马退后,如先前一般,不过这次将不再是佯攻,而是真刀真枪的跟城头守军干一场。
当即,高飞一连三次派出约四千兵马,这让城头上的县尉以为黄巾军故技重施,让守卫打起心神,指不定下一次就是进攻之时。
不过,在一连三次佯攻后城头守卫纷纷猜测黄巾军要经历十轮左右的佯攻方才正式攻击。因此,城投守卫纷纷的一屁股坐在城头上休息,不理会黄巾军再一次的“佯攻。”
当城头守卫心神绷断时,高飞将一直不曾动用过的八千兵马拉出,汇合六千佯攻的兵马一同铺天盖地般的冲向毋极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