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听到此人的话,顿时一拍桌子:“烂蝇,你想拍别人的马屁,没必要踩着别人来!你他妈的说谁鼠目寸光?”
烂蝇被刘虎痛骂,也来了脾气:“刘虎,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拍马屁?徐先生是水门帮的龙头,我支持徐先生掌控社团,就是为了维护大家的利益,不让你们这些胡作非为的人,毁掉我们共同的心血!”
“屁话!龙头就一定是对的吗?”
刘虎嗷的喊了一嗓子:“既然社团是大家的,那我们每一个人就都有话语权,凭什么我们说的就一定是错的?”
“没错!虎哥我们都是真刀真枪为社团打过疆土的,当年为了坑口乡郊的地盘,我和虎哥在街上跟人打了整整一夜,死了四名兄弟!其他人平均每个人身上挨了至少五刀!”
那名帮刘虎说话的人也表达出了心中的不满:“可最后的结果呢?等我们把西贡打下来之后,社团的话语权却握在了你们这群只会动嘴皮子的人手里!我们这些真刀真枪,为社团流过血的人,反而逐渐被边缘化了!
你们现在口口声声说我们鼠目寸光,那当初我们为社团开疆拓土的时候,你们这群人怎么没站出来,说我们鼠目寸光,杀鸡取卵呢?
最近这半年,社团内部分化严重,在你们眼中,我们这些人已经变成了粗俗不堪,上不得台面的武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们想在社团搞改革吗?
大家心里都清楚,所谓的改革,就是将你们这些耍嘴皮子的人的利益无限扩大!而我们这些不善于做生意,只会打打杀杀的人,将会被踩得越来越狠!但我也提醒你们,如果社团没有我们这些红棍在前面顶着,你们这群白纸扇又能猖狂到几时?”
徐斌听到烂蝇的一番话,拿起了面前的烟盒:“看来社团内部的矛盾,真的还积压了不少,想来与烂蝇一样想法的人,应该还有不少吧?我本以为我做龙头的这些年,行事还算公正,没想到竟然让你们积压了这么多的怨气。”
刘虎犟嘴道:“徐先生,我们水门帮不是古代的封建朝廷,也不是信记那种父传子的私人组织,既然社团是大家的,我们不应该有话语权吗?”
“就按照你说的,在水门帮内部,所有的话事人多有话语权,可是当一件事出现一百个声音的时候,我们总不能去作出一百个方案,所以要开会决定,少数服从多数,这是社团一直以来行事的规矩。”
徐斌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盯着刘虎问道:“之前我们在开会的时候,已经决定不再与信义安发生冲突,但是今天你却派出了上百名兄弟前往油麻地,将两家社团的关系弄得紧张无比,这是不是说明,你已经不认可社团的规矩了呢?”
刘虎沉声道:“这件事我之前向你解释过,我只是给别人做了中间人而已,并不是以水门帮的名义办的事,徐先生想给我扣黑锅,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吧?”
“你说自己是替别人办事,可全港的江湖中人,谁不知道你是水门帮的人?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水门帮要跟信记开战,这事你让我怎么解释,去找向家服软吗?”
徐斌加重了语气:“我今天叫你来,就是为了再开一个会,讨论对你的处理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