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这种毒只对人起作用。”皇帝拧眉道。
“父皇所言甚是。”
有些东西,狗吃了没事,人吃了会发烧拉肚子。
但倘若毒性很重,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吃进去以后都不可能安然无恙。
关键就在这里。
谢千欢验了食物后,微蹙着眉头断定道:“酒有问题。”
“可是银针并没有变色......”
“本王妃自有判断方式,你们不懂医道,无法跟你们解释。”
谢千欢打断了面露疑惑的宫女。
那宫女只好垂眸退下,“奴婢多嘴,请王妃娘娘恕罪。”
“你确定是酒里有问题?”
皇帝冷冷地,再次出声询问。
他和皇后多年夫妻,纵使性情冷酷,终究还是在乎这个女人的。
谢千欢点了点头,“银针虽然没有变色,但我闻其味,辨其色,可以分辨出酒里被人放了药物。”
“很好。”
皇帝的脸色似乎多了一层阴霾,抬起手示意,两名侍卫当即押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太监走上前来。
小太监甫一现身,就不停跪地求饶。
“陛下饶命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只是奉命送东西来凤翎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殿内回响着“咚咚咚”的磕头声。
许是嫌他太吵,皇帝让侍卫重新押住他不让动弹,随即看向了萧夜澜,意味深长道:“老七啊,你可知此人是谁?”
萧夜澜敛眉,“儿臣不知。”
“他是如今在明妃跟前当差的太监,这一壶蒲陶酒,是你母妃亲手酿的。”
皇帝一字一句,漆黑眼瞳始终盯在萧夜澜这个儿子身上,但凡出现半分不对劲的反应,都定然逃不过他这双老辣的眼睛。
萧夜澜许是轻叹了一下,俊脸并未显现出太多波澜。
“父皇莫非认为,是儿臣的母妃向皇后娘娘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