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之后。
众土匪兵立马将门给关上,并用里面的桌椅挡在了门后。且在屋内找到了还击的地方。
赛貂蝉抱着兔子,手捂在兔子的胸口,兔子的右胸被那颗子弹打穿,涌出的鲜血把赛貂蝉的整个手给浸染。兔子呜呜的鲜血直冒,赛貂蝉委屈的喊道:“兔子,兔子,你别吓我啊,你不能死……”她眼里湿润,后悔自己太任性的同时,也伤感死伤了这么多兄弟,现在兔子也差不多要……挂了。
“咳咳……”兔子猛咳了两下,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来,他还没死,比起死来也差不了多少。兔子嘴里呜呜的说着:“二当家……不……小婵,我……咳咳……”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别说,就是想说,也等杀回去好再说!”见兔子这模样,赛貂蝉忍不住一行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
兔子痛苦的挤出了一个笑脸,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我……不说……怕没机会……了。我……我……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我……别说了,你快别说了……”赛貂蝉忍不住哭喊着,眼里全是泪水,这和她在聂小天面前那种针尖对麦芒时的模样比起来,判若两人,看着不禁让人怜惜。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谁又能想到赛貂蝉心中一直有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呢,不,是恶魔。赛貂蝉讨厌他,排斥他,一见面就喊着要杀了他,可是越是讨厌他,越是和他作对,这脑袋里面就越是会不断地出现他的模样,越想越恨,越恨越想,以至于赛貂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心中在不自觉间已经有了他的位置。可是赛貂蝉却一直不去面对。现在听兔子这么一说,她又想到了他,顿时是又乱又恨,又伤心又难过,又难过又后悔。这时,赛貂蝉已经俨然一个有些狼狈的柔弱女人一般。
“别说了……”
赛貂蝉都绝望了,刚才她夺路而逃到此,本以为可以喘息一会儿了,不曾想,外面来了更厉害的鬼子。现在兔子眼见着要不行了,她不禁都有些绝望了。
还记得上次闯东吁县城时,还是如此危急,不过,那次有那人来救,可是这次呢?那人还会来救吗?
赛貂蝉嘲笑的摇了遥头,绝望了。后悔不该进城的同时,她猛地一振精神,狠狠地擦了一把泪,瞬间又成了那个霸气匪然的女匪头子,她大声咆哮道:“别说了,本姑奶奶这辈子心里有别人了!今儿咱死一起,要可以,下辈子我嫁给你!”说罢,赛貂蝉提起枪喊道:“兄弟们,咱跟小鬼子拼了!”
外面。
随着赛貂蝉等人进入了悦来酒楼里去之后。刚才开枪的位置,突然有几个人影闪现了出来。慢慢的朝着悦来酒楼那栋房子围了过去。
月光淡淡,只见月光下,其中一个更是拿下了腰间的一颗手雷来,对准了悦来酒楼门前开出的一条缝,敲开了保险,要扔将进去。
啪——
突然。
只听“啪”的一声,那人影扬起的手被一枪击中,顿时手掌一松,手中握着的手雷掉到了地上。那人影慌乱,刚要跳开。却不曾想,还是晚了一点,“轰”的一声,手雷炸开,那人被炸倒在地摔了出去。虽然没被炸死,却啊呀哎呀的惨叫了起来。
剩下那几个人影一惊,立马朝着旁边的建筑后边退了开去。
“我们是神武队的!对面的是猎鹰吗?”
矢野圭吾和几个神武队的鬼子退到了一道墙后,便四下一看,竟没有找到敌人的所在。
矢野圭吾不由得有些愣住了,但是他随即便明白了过来。刚才开枪的人,极有可能是猎鹰,所以他便这般一问。他想引敌人开口说话,这样好让对面一栋房子二楼的狙击手找到敌人的位置,将敌人干掉。
“哈哈哈哈,你他娘的还不算笨!听着,你爷爷聂小天在此,对面的是矢野圭吾小鬼子吧,还不快快纳命过来!”
如此霸气匪然的一声厉喝,如震天雷鸣一般响彻,让人闻之而胆寒,听之而惊心!
这放话之人却又不是聂小天是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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