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旅长没有说话,聂小天又贱性地道:“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啊,旅长,你说我要不调动兵力过去,能把他们给灭了吗?再说了,这不是你们交给我的任务吗?您不记得了?当初你和师长找到我,不是让我干掉他们的吗?我这能叫擅自行动?要我说啊,你不但不能罚我擅自行动,你还得嘉奖我成功的完成了任务呢!”
啧,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黑的愣是能被他说成白的了。
他还要嘉奖,他什么人呐。
陈旅长怔怔地看了看手里的那肩章,又看了看聂小天,又看了看肩章,是啊,当初他和老师长可不是交待给聂小天这个任务了吗?人家这说起来,不也能算是去完成任务去了吗?
想着,陈旅长暗暗叹了口气,半晌了才道:“他娘的,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我饿了……”
“哎,我这就让人准备饭菜去!”聂小天嘿嘿笑了。
赵有才匆匆地从炊事班跑了出来,一打听聂小天在看部队训练呢,这就跑了过来。可是来了之后四下一看,哪儿有聂小天的身影!
他忙拉住了边上一个战士问道:“聂营长呢?”
“不知道啊。”那战士道。
赵有才顿时一阵失落,刚不是说在校场呢吗?
人呢?
“去作战室了。”好在边上有一个战场刚才看到聂小天去哪儿了。
赵有才一听,“谢谢啊!”道了声谢谢,又是一溜小跑,朝着作战室跑了过去。
等到了作战室一看……
聂小天又不见了!
赵有才那叫一个郁闷,咋聂营长神龙见首不见尾呢?咋明明刚才还在,他一来了之后就又不见了呢?搞的赵有才甚至都怀疑聂小天是不是故意躲着自己了。
“聂营长呢?”
赵有才对着作战室外的一个站岗的战士又是一问。
那战士道:“好像朝着炊事班的方向去了!”
赵有道了一声谢谢,又是一溜小跑,朝着炊事班去方向去了。他还就不信了,他今天还找不着聂小天了不成?!
炊事班内。
聂小天算是看出来了,人家旅长不是一心来处分和教育自己的。那只不过是顺带着的事。想通了,聂小天也释然了,也更加的热情了起来。
先是吩咐蛇屁股快些做几个好菜来,接着又让杨和尚把自己房里的几瓶好酒拿了来……
看着桌上的酒,以及和尚让人弄来的几碗萝卜白菜汤,和几大块肉骨头,陈旅长叹道:“呵,瞧瞧,这狗·日的生活过的比老子这个旅长还滋润啊!”说着,看向史文山,“他娘的,咱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哟,这酒还不错,咱可得喝他个精光,一滴也不给这小子留!”
得,聂小天虽然没猜到陈旅长到底为何事而来。
可是这一刻,他却更加确定,陈旅长不是来处分和教育自己来了。
史文山早看聂小天不爽了,要不是打不过,他早就想踢聂小天几脚了,既然打不过,那就不打。
不打?
那还不能吃不能喝吗?
“喝,非得喝他个精光不可,凭什么这狗·日的过的这么滋润啊?我都几个月没喝着酒了!”史文山愤愤地道,大有把气撒在酒上的意思,“不但得喝好,走的时候,咱们还得拿他几瓶!”
“对对对,非吃穷喝穷这狗·日的不可!”陈旅长附和着笑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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