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放了半颗心下来:“应是跟从前不同了吧,这荷花也偶有跟我来往,我是知道的呢。”
从乔荷花嘴里知道的东西那能叫事?小桥笑而不语,柳氏只当她同意了,不在追问于她。扔医介巴。
如今才入冬,离着腊月还是有些时段的,可柳氏也真起了心思,问着小桥说能不能送了香皂这些。
被小桥一口否决了,直说这是人白公子偷着给我们试的,还没正式开铺,你这传了出去,让别人知道了,还不都来要啊,你能保证了老宅的人不传?
这话一落,柳氏倒是直说有理,小桥干脆让她买二两银的寿礼,买几匹好的缎子就行,其它的做几笼寿包了事。
虽有些不赞同,倒底还是谨慎的多买了一此。
小桥表示帮不上忙,就天天坐在静安药铺跟白子风斗着嘴。
就如此时,正无聊的刮茶,看着那柜台后捡药的白子风跟生哥儿两人,自已坐在诊台后面的方块木桌旁无聊的撑着下巴。
待药铺渐渐没人后,徐伯见她那无精打睬的样,笑了笑道:“你这是咋了?平日里如打鸡血一般的人儿,如今这些日子以来咋就蔫了呢?”
小桥双手趴在桌上,把头有气无力的枕在手上,叹了口气:“别提了,俺娘如今魔怔了,老宅的老太太要过寿,这不?忙着办寿礼不说,还亲手给缝那万字不断头的红锦袄呢,这一做没个半拉月可是下不来的。”
“老太太?你爹那边的?”
“嗯。”点了下头,又瞄了一下白子风。
“白公子,你可记得荷花姐?”她学着乔荷花发嗲的声音对着那忙碌的身影一阵狂嗲,让正在整理柜台的白子风手一顿。生哥儿称药的手滑了一下。
徐伯则直接捂了胳膊的急搓着:“这声音,简直能腻死人啊。”
“谁说不是呢?”她继续嗲着,尤其一双眼盯着白子风作害羞状:“以前,俺那荷花堂姐可都是这般含情默默呢。”
“啪”帐本合上,白子风快速出了柜台,向着她走来。
立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笑非笑着,小桥转眼戚了一声:“不懂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也要看怜的是何种香,惜的是哪种玉。”
他坐在她的旁边淡淡的说,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温润阳光点点。
“媚香俗玉,不要也罢,馨香珍玉拼死也护。”
对他的情话肉麻话,招架的得多了,到是不大会脸红了,可这徐伯受不住了。
摇头直叹:“世风日下,这男男女女既是到了可如此谈情的地步了?”
这要放宅门里,得算是失德了。
生哥儿在一边暴红个脸,小桥懒得理会。
直接叭在那嘟囔道:“媚香也是香,且功效还好,一般多数人都奉之为上品呢。”
“噗。”
徐伯喷了一下,瞪大眼的看着小桥,不大相信这丫头,倒是懂得多不说,还这般的口无遮拦。
白子风淡看了徐伯一眼,皱眉看着小桥道:“你其实无须这般激励着我,我自是会跟着去看看的,虽不能跟着去,倒是可在你家等着。”
小桥抬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一笑:“算你小子识像。”
知她要个人帮忙,这一点就通的,当真是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