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夫人被这父女二人给气笑了,“你们倒是说得轻巧,女子不嫁人生子怎么行?”
褚二道:“我宁愿不嫁,也不凑合。”
褚兴道:“行了,已经这样了,先顾好眼前吧,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儿。”
褚夫人眸光微转,问道:“你说,把咱们姑娘说给东大人家的状元或者探花如何?”
褚兴显然想过这个问题,道:“若是以前在南北溪村的东家,那他们肯定受宠若惊。但是现在的东家,已经跻身京城高门之列了,怕是不好。”
褚夫人不以为然地道:“他的门第再高,那也是寒门农户出身,低人一等,若不是咱家遇到福安公主这情况了,看上他们家是下嫁了。”
一直在一边听着没说话的褚二道:“母亲,您要是有这想法,可千万别想这门婚事了。”
褚夫人骂道:“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
褚兴道:“行了,好饭不怕晚,有什么好着急的?不管能不能结亲,东家是要交好的。他家是真要起来了,二郎这次考武进士,很可能会中武进士。”
褚夫人道:“你在武将里的人脉广,跟那些评判的走动走动,让二郎得个状元什么的,东家一定感谢你。”
褚兴道:“武无第二,文无第一,把对方打败就是评判,大家有目共睹,不好做什么操作。”
文试已经过去了,二郎的成绩不错,现在就剩下武试了。
家里的人几乎都回奉城南北溪村了,没人送考了。
东溟子煜特意告了一天假,将二郎送到武场门口。 拍了拍二郎结实的肩膀,道:“好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