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不回来了?”康松梅呲个大牙笑。
“又?我第一次夜不归宿。”
“新学年重置战绩是吧?”
调笑两句,杨曙下楼上车,载着小富婆去爱人之巢。
厚重的意式装甲门徐徐敞开,屋内横厅仍保持整洁,显然张叔打理得很不错。
换鞋进屋,白木棉丢丢丢进次卧,给狸花猫们更换食盆,而后随便逮一只来客厅玩。
“杨曙,看电影。”
“你先,我冲个澡。”
昨天比较忙,出一身汗不舒服。
杨曙淋浴时,瞧见门口毛玻璃出现一道黑影,顿时腚眼一紧:
“你干嘛?”
“……猫跑了,我来抓,”白木棉理所当然道,“曙哥,能搓到后背吗?”
“?”
你不是白木棉,你是谁?
对于小富婆的引导式发问,杨曙不能回答。
可洗澡时门口有一小坨黑影,心里总觉得怪,万一她拿钥匙冲进来咋整?
总不能整吧?
其实也蛮期待……
白木棉抱着猫走了,所幸没闹出人命。
“不对,应该是她害怕才对。”
……
冲澡结束,杨曙换好衣服陪小富婆看电影,晚饭点外卖。
考虑到明天要早起,两人十一点就上床睡觉。
“杨曙,你洗完香香的。”
“沐浴露和洗发膏挤多了,”他闭着眼睛,“明天就淡了。”
白木棉伸手触碰对方,小指头一扣一扣:
“想说……听得出来,我想被抱着睡吗?”
“过来吧你!”
杨曙一个王者之拉,棉宝咕噜咕噜滚进怀里,彼此紧挨。
小富婆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
“下次主动点。”
“喔,知道。”
……
第二天早晨,白木棉迷迷糊糊醒来,双手撑床半坐起,忽嗅到奇怪的味道。
她鼻尖微动,又闻了闻,接着若有所思地盯杨曙。
数秒后,若有察觉的杨曙苏醒。
看一眼白木棉,皱眉思索片刻,忽义正严词地甩锅:
“可恶的猫,又在床底藏小零食,都发霉了。”
白木棉笑笑不说话,想趴下瞧一眼床底,却被杨曙揪住:
“今儿有早八,你先洗漱,不听话的猫弟我来处理。”
“哦哦。”
懵懵懂懂的白木棉趿拉拖鞋去卫生间,杨曙趁机去次卧冲洗,以消除证据。
“……昨晚睡相应该还好吧?”
梦境动作有几率与现实肉体同步,或半同步,比如梦到打拳赛,迷迷糊糊给室友一拳。
这不得让棉宝唠一辈子?
在玄关换鞋时,杨曙试探性发问:
“我昨晚睡得安静吗,有没有……说梦话之类的?”
白木棉嘴角微抽,俏脸蛋保持平静:
“应该没有,反正没吵到我。”
“噢,没吵到就好。”
杨曙松了口气,但没有完全松:
“你笑什么?”
“曙哥你知道的,我天生笑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