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婆摇摇脑袋,发凉的鼻尖剐蹭杨曙脖颈,讲出熟悉的呆言呆语:
“那也太粘你了,我妈不让。”
“现在你这是……?”
“再粘一会,多吸点味道带回去。”
杨曙眉头微动,要说身上最浓厚的气味……
这时候,白木棉悄声开口:
“曙哥,时间好快,明年开学就大二下学期了。”
“嗯啊,忙碌又幸运的大学生活快过半。”
“是喔,”白木棉抬头看他,“你忙着完成工作来见我,我忙着做完题等你,幸运呢?”
杨曙揉揉她后脖颈说:
“幸运有很多,比如遇到好的班主任、辅导员,相处不错的室友,创业顺利等等。
“最幸运的,是我俩喜欢的恰好是彼此。”
【好人奖章(耀金):白木棉认可度+11%】
诶?为啥这次多百分之一?
哦,大概此时她的喜欢比平时多一点。
白木棉脸蛋稍稍泛红,小脑袋瓜蹭蹭他,动动鞋尖磕他:
“想回家奖励你。”
“嗯?果真吗大棉哥?”
杨曙顿时兴奋起来:
“走?我开车去。”
他甚至都想好明早起不来的请假理由,结果白木棉又补充:
“想吃棉宝的挂面啦?唔,也是呢,毕竟很久没吃了。”
“……你还是回宿舍吧。”杨曙瞬间冷静。
“嘻。”
白木棉得意哼哼两声,悄咪咪拉开前者羽绒服,钻进去怀抱他腰背。
左手握住纤细右腕,右手轻扣杨曙腰窝:
“还记得高中哄我当好朋友吗?说话。”
“昂,肯定的。”
杨曙哪能忘,就算忘掉恩师老焦,也不可能忘记小富婆一根头发。
白木棉微微躬身,额头紧贴他胸膛,他讲话时胸腔共鸣震来震去,很有意思。
她说:
“其实,我先注意到你的。”
“昂,怎么说?”
白木棉撤回一个怀抱,解锁手机打开微信,点击收藏往下滑,播放去年收藏的某条语音。
扬声器传出杨曙的声音:
‘白木棉,感性与真诚才是友谊的催化剂,友情的厚度不可度量,又怎能靠朋友费延续呢?’
“……”
某曙鸡皮疙瘩冒尖,莫名羞耻难安。
杨曙记得这句话,大概是小富婆第一次、或第二次交朋友费的时候。
害羞、欣然、感动的情绪糅杂进胸膛,杨曙用力搂紧她,想把软软的棉宝嵌进身体里。
不是,她怎么能这样好?
“嘻,曙哥,你那会好清澈。”
“……说我蠢呢?”
“没有,我可感动了,”白木棉装回手机,“我的意思是,我会记得你好久好久。”
“别说这种话啊,像立什么flag一样……别刀我。”
又不是身患绝症,讲什么‘记你好久好久’?
算了,抽时间体检一下,再抱她一会。
搂着搂着,杨曙有意无意朝阴影角落挪动,释放被大小姐挑起的汹涌爱意。
讲那种话,不就想勾引我曙啄她水润软弹的小嘴儿?
直球打不过,只好封印她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