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是了解一些，皮毛这些东西卖去国外价格肯定是要翻好几倍，利润远不止这么低，说到底就是有人利用信息差在中间赚了大头。

具体怎么应付，还得看下次谈判签合同，尤其是天气冷，皮毛是紧俏货，价格更能抬一抬。

她把这些话说给钱彪听，钱彪一听就知道她是明白人。

“妹子，下次谈判你一定要来。”

凌月亮只能说她尽量试试，钱彪一副她肯定行的样子，倒让凌月亮挺有压力，主要她真没接触过这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定。

为了不搞砸，她只能尽量想相关的知识看，她自己还要温习高中知识，经常从严校长那边拿卷子做，小学的课程还没结束，一时间日子过的很是充实。

林琴芬都担心女儿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可见女儿又高兴，她也没多说什么，只变着法做好吃的，又把家里里里外外的事都揽了，没让女儿沾手。

这日午后，纪延川和秦志航去了附近冰钓，冬天能吃的东西实在不多，鱼汤补身体好，纪延川就喊上秦志航趁着休息的时候凿冰钓鱼。

“家里还有洗澡票，趁着今儿天气暖和，我收拾几件衣服，一会咱们去澡堂洗个澡，”女儿肚子大，又是个爱干净的，林琴芬不放心女儿一个人过去，每次洗澡都是她陪着。

澡堂分男女，纪延川肯定是不能陪着去的。

凌月亮还在做一份卷子，闻言看了看外头的太阳，“行，卷子回来再做，咱们趁太阳大赶紧去吧。”

虽说天气冷，洗澡实在是不大方便，不过凌月亮也有她的底线，一个礼拜必须洗一次，不然总感觉身上脏脏的，睡觉都不踏实。

林琴芬答应着，把衣服什么都塞进一个布包里，母女二人出了门，把门关上。

这时，东南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不得了了，快来人，青天白日的，我家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大家快来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千载难逢的大场面，快来看，都来看啊……”

今儿的风不大，声音传的没那么远，林琴芬听的不是那么清楚。

“我听着怎么像是聂大夫的声音？”

“就是聂大夫，”

凌月亮说着，想到什么，澡也不洗了，“妈，咱们晚些再去洗澡，先看热闹去。”

瞧见女儿一脸兴致勃勃，林琴芬也没拒绝的必要，母女二人把东西放回屋里，就朝东南方向走。

一路走还遇上其他听见动静站在门口张望的人。

“咋了，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好像什么没穿衣服？”

大家都听的稀里糊涂的。

这时，又是一声大喊，“真的，不骗大家，男女老少都来瞧瞧啊，这女人不要脸，大冷的天一件衣服没穿，白花花的身体露在外头，快来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