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展工业，对于环境的破坏可想而知。

也许对人类有很大的好处，但对于天地呢？想想小说中的凶兽，巫族.....

被天地针对。

别说降下天罚，仅仅是被针对，都不是他这个小肩膀能扛起来的。

这也是江源一直没有发展工业的原因。

“江先生，这是......”看到江源睁开眼，玄君和陈庸急忙问道。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能量。

超乎他们想象的一种能量。

不！

不能算是能量。

因为他们没有感觉到丝毫力量的波动。

甚至这些金云从他们身上经过，都没有丝毫的感觉。

仿佛......

不存在吗？

有色，无形？

他们观察过，貌似只有他们能够看到，不对，不是看，如果单用眼睛看，是看不到这金云的，应该是一种感觉。

要说不好奇，怎么可能？

“功德！”

“人道功德！”

江源并没有隐瞒，而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也就是海州这个偏远的地方，中央大陆应该有着功德的记载，否则那位国师不会一眼就看出来，两人之所以没有发生冲突，就是因为江源拥有的功德。

在那位国师看来，江源就是一个刺猬。

打？

有什么用？

也不敢杀！

只能对方杀你，而你不敢杀对方，这得多憋屈。

当然，敢杀，就得做好九族倒霉万年的准备。

“功德？”

“那是什么？”

陈庸问道。

“功德分两种，天道功德和人道功德，只要做了对人类有益的事情，得到的就是人道功德，而做了对天地有用的事情获得就是天道功德！”

“作用吗？人道功德，能做到的是，在人族中万法不侵，先天立于不败，任何人类针对功德拥有者，都将受到反噬，人心向背，其实本质上说的就是功德，但，人道功德面对其他种族没有作用！”

“天道功德呢？只要身在天地之中，就能先天不败，当然，不管是人道功德还是天道功德的万法不侵和先天不被都有着一个前提，就是不超过功德本身的力量！”

............

.........................

江源对两人解释道。

当然，江源并没有说，如果人道能够压制天道，人心代天心的的话，那人道功德的作用就不止是面对人类，而是面对整个天地。

不说，是因为现在跟他们说这个没用。

或者等这位能够一统人类，成就人皇之位的话，江源才会解释。

最起码也得等他们一统海州。

玄君和陈庸两人面面相觑，依旧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两人想到了江源做的一些他们想不明白的事情，是为什么.....

功德吗？

只是......

就算是拥有功德，有什么用呢？

万法不侵，先天不败吗？

如果在以往，也许有些作用，但现在呢？万族并起....妖族，神灵....

“江先生，如何才算是对人类有益的的事情呢？”两人皱眉问道。

虽说他们对功德有了一个概念，但却依旧模模糊糊。

但，能让这位放弃如此之多的好处，显然，这功德有着非同一般的作用。

“只要能够促进人类的发展，就能获得功德！”

“我这次能够获得功德，得益于天工大典书成，平时想要功德非常难........”江源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想要获得功德难处。

想一下。

江源当初施粥二十年，可以说真正的一心行善，才获得了几缕的功德。

“其实你们几位身上同样有着功德，一统江林府，可以说，活一方百姓，尤其是陈道友，气血武道的传播......本身就有不菲的功德......”

江源看了两人一眼说道。

两人都是聪明人，江源只需要把其中的关键点点出来，两人瞬间就明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