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安业一个读书人,怎么会干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闫埠贵一脸恍然大悟,完全忘记了之前他是怎么跟自家老伴分析的。
“是啊,我也纳闷,安业一个干部,怎么会做出自毁前程的事情来。”刘海中也附和道。
“我看呐,这秦淮如就是自讨苦吃!”傻柱一脸愤愤不平,“上次她诬陷我,屁事儿没有,占尽了便宜,这次又想故技重施。”
“世上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闫埠贵点了点头,看着饭桌上李安业不断地给宋如章姐弟夹菜,笑着对易中海说道,“我看这两个孩子的好事儿近了啊!”
易中海笑眯眯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那是,到时候请你们来喝喜酒。”
“那感情好啊!”闫埠贵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
一大爷家办喜事,那可不比寻常人家,至少每桌上面得有好几个肉菜吧?
起码不能比上次傻柱的喜酒寒碜啊!
都是随一样的份子,可一样的钱能吃上一顿大餐,闫埠贵能不高兴吗?
二大爷虽然脸上挂着笑意,当打心眼里不认同这门婚事,在他看来,李安业可是厂里的年轻干事,那以后可是要当领导的,娶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女,那以后对他的仕途能有帮助么?
要他说,就跟去厂里领导的闺女,那以后就能在厂里平步青云了,但这会儿当着宋如章的面,他也不好说这些,只能想着以后抽个空跟易中海说说了,毕竟他还想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若是李安业当了大领导,那么说不定他也能沾沾光,混个管事儿的当当,过过官瘾也成啊!
但他这个想法必定会被李安业一票否决,高官的女儿根本就不在李安业的择偶标准里面,毕竟过几年就要起大风了,一个弄不好跟着老丈人一起吃花生米怎么办!?
就算是侥幸能够撇清关系,但后续的麻烦事可不少,毕竟在这个年代,家庭背景问题决定了一切。
众人在饭桌上你来我往地敬酒,恭喜李安业今儿沉冤得雪,除了受了点惊吓没有任何损失,同时也唏嘘,秦淮茹这次被抓,厂里的工作是肯定丢了的。
就算不考虑她案底的问题,一个学徒工,五个月不去上班,厂里哪儿还会有她的位置啊?
本身贾家一家的担子就全部压在秦淮茹一个人身上,这会儿秦淮茹被抓了,又丢了工作,家里的那三个孩子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啊!
贾张氏毕竟年岁大了,就算是想出去工作怕也是有心无力了,而且她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妇道人家,哪儿会要他呢?
唏嘘归唏嘘,但没有一个人怪李安业不谅解秦淮茹的,毕竟这会儿还是秦淮茹自己种下的恶果。
试想这事儿如果没有澄清,李安业必须娶了秦京茹不说,以后的前程有没有了,虽然厂里不至于因为这事儿开除他,但以后的升职名单里是指定没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