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们刺杀……泰姆瑞尔皇帝纳兹尔?”
应该感谢这片昏暗,我惊诧的表情在这片黑暗的遮掩下并没有给阿蒙德·莫提雷看见,从而降低黑暗兄弟会在对方心里的评分。
“这就对了。我要你做的自然不是易事。但你代表着黑暗兄弟会。这就是……你该做的。不是吗?”他换了口气,继续说“你必须明白。这一天是无法避免的。多少计划,多少排演。现在,成功就在眼前。”
他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多了:“我离题了。拿去,这些东西必须交给你的……上级。”
“雷隆斯。拿东西来。”他转头朝那个帝国士兵叫到,一封封了火漆的信和一块镶嵌宝石的护符被交到我手上。
“那封密封的信会解释需要完成的一切。那个护身符非常重要一一你能拿它来支付所有费用。”
我转身离开了这里。
……
“你回来了。很好。都还顺利吗?你见到莫提雷了吗?他想要什么?”阿斯垂德的目光从地图上挪到我身上。
我思考了一下,最终放弃了思考,截直了当地说了莫提雷的目的:“莫提雷要我们……刺杀皇帝。”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她的眼神里是明显的不信。
我把护符和未拆封的信交到阿斯垂德手上。
“这是什么?”她拆开信封上的火漆。
“信中应该有说明,而护符是为了支付费用。”我解释道。
“以西帝斯之名,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她读完整封信的内容,满脸惊诧,和我数个小时前在莫提雷那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刺杀泰姆瑞尔皇帝……自从行刺佩拉吉奥斯后黑暗兄弟会就没再干过这种事了。——事实上,自从尤利尔·赛普汀死于非命之后就没人敢行刺泰姆瑞尔皇帝了,而那也是两百多年前的事了……”
“夜母不会误导我们……”我说。
“不,她肯定不会况且…...无论如何,她把莫提雷的情报转交给了你。”她摇着头,好像要把一切亵渎的念头都从脑子里甩出去“我不知道这里会变成什么样,或许你真的就是聆听者,还是这次事件只是纯属巧合或者另有隐情。但眼下我们面对的是……”
“这么说我们会接下契约?”
“你说得对——是该答应,如果这事成功,我们就能让黑暗兄弟会在数世纪后重新受到世人的敬畏。”她停止摇头,目光重新变得锐利且坚定“你觉得我会放弃一个让我的家族走向荣耀的机会?”
但随即,她的目光又回归混杂,我可以看的出来,她正在进行一场大脑的高速运转:“但这些事有点复杂。我需要时间仔细研读这封信,弄清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而这个护符,嗯……”
“你在思考什么?”我还是很好奇。
“我们该把那护符拿去鉴定一下。我想知道它是从哪来的,值多少钱,还有容不容易脱手。”她好像在回答我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纳兹尔!”她往圣所深处喊了一声,戴着头巾的红卫刺客跟随召唤而来。
——“怎么了?”
她把护符交给他:“带着这块护符,去裂谷城的鼠道找戴尔文·马洛里——你知道他的。我需要知道它是从哪来的,值多少钱,还有容不容易脱手。”
纳兹尔点点头,带着护符离开圣所。
阿斯垂德又看向了我:“在纳兹尔回来之前,你暂时是没有工作了。”
……
这个假期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长,纳兹尔很快就回来了,带着一份信用凭证和一袋子的金币。
阿斯垂德看过信用凭证,把我叫到面前,把那封信递给我。我快速阅读了信的内容。
——“这么说,接下来我要出席一场婚礼?”
“好吧,我觉得更像是公开宴会。这应该是一件不错的差事你混在客人里,吃些蛋糕,然后……宰了新娘。是的没错,你得杀了那个新娘,在她的婚礼上。这样就正如人们所说的,婚姻将是爱情的坟场。”
在婚礼上宰了新娘?这有些缺德,但在阿斯垂德的话语里,这竟然让我觉得有些……罗曼蒂克?
什么罗曼蒂克!?我有些怀疑我当刺客当久了导致脑子出现问题了。
“目标是谁?”我问。我还是得把杀手继续做下去。
“你的目标的名字是维多利亚·薇齐。她控制着东帝国贸易公司在独孤城的生意。”她简洁的阐明了目标的身份。
“婚礼就是在那个独孤城举行,在九圣灵的神殿里。她的死将会造成骚乱,而那正是我们想要的。”
“薇齐经常向她的客人演讲,婚礼宾客也不例外。当她这么做的时候,杀了她,我向你保证,会有特别的额外报酬。”
额外的报酬?好吧,我很好奇这会是什么。
“去吧,为我向新娘问好。”
末了,她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