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周建林的那块触按下去应该是隐隐作痛,但是秦郎在第一次按的时候,就用上了小小的一丝真气,彻底使那里的痛源给激了出来,从隐痛变成了剧痛,而且这个效果还会持续很长的时间,以后只要一按那里,就会剧痛难忍。
所以,当周建林问的时候,秦郎本着出气害人的初衷,当然就不会那么老实的回答了。
微微一笑,用一种人畜无害的笑容面对着周建林,“呵呵,我是没有资格站在这里的人,所以,你的病我不知道!”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记仇啊!真的是太坏了!
众人全对秦郎这种心眼小的跟针尖似的做法极为不屑,但是还又不好说什么,你周院长刚才确实说了人家没资格来着,现在人家把你的话给送了回去,你还能怎么办呢?
果然,周建林一翻白眼,差点气晕了过去,无话可说。
但,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么一闹腾,大家对于秦郎算是认可了,没了刚才那种小觑的心思。
特别是余宗英,他刚才默默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再一应照陈正华所说的事情,他对于秦郎已经有了足够的信心了。
“小兄弟,如果稍后可以的话,还是麻烦你帮周院长看看吧,他刚才也只是无心之言,并不是真的对你有恶意。”余宗英站了出来,替周建林说了句好话,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父亲他那里到底怎样了?”
“我刚才已经说了,不治的话,过不了今晚十二点。”秦郎轻飘飘地把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余宗英此时听到这话就更着急了,不过还没等到他开口,秦郎又说了,“先不说这个事,咱们先来谈钱吧!”
众人听着都是一愣,对于秦郎如此直言不讳地提出了经济条件感到有些不耻,你怎么就不懂得含蓄一点呢,这也太直接了!
余宗英也是一愣,秦郎看见就不高兴了,“怎么的,你还打算让我白干活啊?”
“不,不,当然不会。”余宗英赶紧摆手,心里虽然也有点接受不了秦郎的直接,但人家说的倒也没错,不能白干不是,“不知道你要多少诊金?”
大家都目不转睛地望着秦郎,都想知道他会出个什么价。但唯有余宗英的夫人文欣这时却望向了门外,一脸的焦急。
忽然,她的脸上一振,露出了一丝笑意。
而秦郎此时也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我要……”
突然。
屋门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姑父!你看看我带谁来了!”
谁啊?居然敢打断我报价。
秦郎往门口一看,登时乐了,这不是刚才那个乌龟吗,他来干嘛,找抽呢?
只见,之前在楼下遇到的那个文忠荣大步走进了屋子,而在他身后除了他那个保镖之外,还跟进来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头。
那老头圆脸宽额,面色红润,一脸的慈眉善目的样子,身上穿的是一件黑红相间的短袖唐装,手上拿着一串珠子硕大的小叶紫檀串珠,一边走一边拨弄着,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文忠荣这一打岔,大家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那里,一下子把秦郎报价这事给忘了过去。
顿时,搞的秦郎举着一根指头杵在那,都有点小尴尬了。
“忠荣,你这是?”余宗英也回过头去,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很显然,文忠荣说的人就是那个老头。
文忠荣没有说话,但余宗英的夫人文欣却站了出来,向文忠荣道:“忠荣,这位就是你说的王双木,王大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