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三权分立,立法、执法、断案分开进行那么一说。
难道到了他这个位置,还要找三个人并驾齐驱,全都担任盟总?
这纯粹是天大的笑话!
现在不管那些了,百里良骝直接开审。
“你们都是谁?弄得如此面目不清干嘛?
“该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装什么装!
先给我报上名来,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年龄几何、是男是女、父亲是谁、官居何位,就这几项吧。
“我警告你们,不得有丝毫隐瞒!
“否则严惩不贷!”
百里良骝义正词严地批评了他们的现状,一直见血地指出他们这样装样子也没有什么用处,然后提出了具体要求。
这几个人一听这个他们满怀期待公正严明的法官说出这样的话来,差点没一口气憋死!
合着这种惨样是我们故意弄出来的?这要多么富有想象力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这要有多大的胆量才能问出这样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问题来?
这不是对全世界直播吗?
呃!憋闷死我了!
我们要求最基本的尊严!
不过,他们想得不错。
可惜的是,想也白想。
这里没有任何一个环节、没有任何一个部分,是他们可以左右的。
在约盟那些人手里,他们哪里有机会喊冤叫屈!
谁都心里很清楚,他们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是因为他们罪大恶极造成了。
俗话说,官法如炉真入炉!
你到了炉子里,还想着一块凉快的地方呆着,哪里有那样的可能!
别的不说,那些押解他们的退伍大兵都是高手!而且对他们都是恨之入骨。
到了他们手里,不认命都不行。
别说他们能力差很多,根本就无法反抗。
即使是想干什么一般的事情,没有他们的允许,也干不成!
比如说话。
那些人犯也许能蹦出一个字,可是一个字不对路的话,第二个字就只能憋回去了。
试想,老鹰抓住了小鸡,还能让小鸡自由活动?
叫唤都叫唤不出声来。
就说现在,百里良骝问话以后,这些押解他们的大兵,都通过手语严厉警告他们,让他们老实回答问题,否则……哼!
这种威压之下,他们只有两种选择。
或者是一言不发。
或者是老师说话。
站在第一位的那个人赶紧说:“我是拓跋不服,家住京华皇城根二百五十号,年龄三九,父亲是拓跋归天,不在正式官员品秩中,现任中华上国煤炭公司董事长……”
百里良骝插话:“停一下!你父亲名字是拓跋归天,怎么搞起挖煤矿这个行当来了?”
拓跋不服满脑袋懵圈,我怎么知道老爸为什么选择这个职业?
再说我想那个东西干什么?
还有,这么高深的问题,我就是状态最佳的时候也回答不出来,何况现在这个惨样?
百里良骝一看这小子真的是答不上来,期待他回答有深度的问题看来是缘木求鱼,于是只好继续点拨。
“挖煤矿就是钻地,难道钻地和归天有什么关系,你说说这里有什么玄机?”
众人一听,果然这里似乎有些名堂!
不过也都对百里良骝所提问题的角度感到无语,归天对钻地,倒是挺对仗,可是有这样联想的吗?
拓跋不从心里的苦,就如同连着吃了一百天黄连一样,可是又不能不回答。
“谢谢主审大人的问题!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问题!佩服得我毫不犹豫地五体投地!
“可是呢,晚生生不逢时,老爸他们决定干这个行业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所以他们就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擅自作主了!
“这也是一直到现在为什么家族这项产业依然有许多美中不足的地方的直接原因!
“不过呢,我这人天资聪颖,观察事物细致入微,察言观色,还是掌握了这种做法的微言大义!
“我老爸他们的打算是,只有钻透了该钻的地穴得到所有地下宝藏,才能保证他归天成功,脱胎换骨!”
听到这家伙煞有介事地胡说八道,百里良骝差点没有乐喷。
不过,这是一个严肃的场合,百里良骝还是板着一个判官脸,继续对他质问。
“你说得靠谱吗?听着怎么如同跳大神的胡言乱语?
“你如果瞎编的话后果严重,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说说吧,你有什么可以令人信服的证据!
“你的机会不多了,可不要轻易浪费掉。”
听着百里良骝冷静而平稳的语调,尤其是思虑到其中的内容,拓跋不服后背的汗如同黄河之水天上来!
差点没有把他冲一个跟头。
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说出了最隐秘的东西,力图博取百里良骝这难缠家伙的信任,可是好像效果不佳!
说不得,只好拼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最后的硬货!
“我有证据!我老爸为了这件事情准备了一辈子!
“他的所有钱财都兑换成了黄金储备,一共五百吨!
“这个地方之隐蔽,普天之下只有我老爸他一人知道!”
百里良骝挑刺:“你不是人吗?你怎么知道的?”
拓跋不服现在心情很激动,心率的波动很大!
听到百里良骝的诘问,突然激动起来!
“对!我不是人!我是变成了耗子才发现老爸的秘密的!
“不是,是耗子发现的这个秘密!
“是我精心培养的一只寻金鼠找到的!
“然后我就跟着它进去看到了那个金窖。”
百里良骝的察言观色能力不是盖的,立刻就判断出这个家伙说的是真话。
既然是真话,就不宜继续下去了。
于是断然制止了拓跋不服的继续爆料。
“行了!我信你了!“
想了想,又问道:“我要找你老爸对质,你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反正那东西我也得不到!哼,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还归天?别做梦了,入地吧!”
也不知道他是对所有人都这么恨,还是只恨他老爸,怎么如此不共戴天的样子?
百里良骝暂时顾不上理他,直接打通了拓跋归天的电话。
当然号码也是拓跋不服提供的。
“我是拓跋归天!百里良骝,难道你非要鱼死网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