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只是对他们的这个玄空宫的道士来说,是这个样子。
至于别处的道士,不是不是把这些在他们当作幌子的东西作为唯一的东西去操办,还是也有其它的秘密,就不得而知了。
这里的道士从玄空道长以降,一直到那些小道士,他们都心知那些表面的东西对于永生长寿一类的功效没什么卵用。
不过是别人那么搞,他们就是随大流。
否则会说他们不正统。
而正统正是正一教派最为看重的东西。
由此得知,别管这个玄空道长外表做得如何一本正经一丝不差,他都不是一个真正的道教信徒。
他们装正经更重要的目的,还有一个,就是掩盖他们的真正的秘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那个传了三十五代的永生秘诀。
而且不知道从那一带起,他们已经知道永生的秘诀就在和他们只有一山之隔的古农坞。
把他们隔开的这座山比较大,绵延了二三十里之远。
因此,为了得到永生秘诀,玄空道长就致力于两面开花,同时并进。
一方面就是向古农坞开进。
明面上修建一条盘山公路,暗地里开凿一条地下通道。
盘山公路可以双向四辆大卡车并行。
地下通道,犹如地宫,比地面的还宽阔,因为那是多功能设施。
这两项工程的进展,指挥的和干活的,都以玄空宫中的那些出家道士为主。
老道士打着修炼的旗号,让他们以苦修士的精神长年累月在地下打洞。
而明面的盘山路,则以那些道士为骨干,经常动员那些居家道士来做义工。
当然做义工的人,也不白做,玄空道长会奖给他们一些他亲自画出来符箓,大多是平安符、还有健康符、甚至发财符。
到底这些东西有什么作用,玄空道长一清二楚,那就是啥用没有。
可是,在那些居家道士的心里,这些就非常宝贵了。
凡是平安、健康、发财,都会归功于这些符箓上面。
玄空道长组织和倡导干的这是事情,胡营中心村的人只是知道一些大概,机密的东西没有一个人知道。
但是他们都相信道家的一些说法,所以玄空道长在他们心中就是得道高人。
所以不但听他的号召给他们玄空宫的项目出人力干活,还给他们捐献钱粮。
当然这不仅仅是胡营中心村,还有其它七个中心村也都一样。
都有对这个玄空道长奉献钱粮,对老道长说的话言听计从。
所以无论人力、物力、财力,这个玄空宫都很丰盛充裕。
本来这样一个中心村发生重大变化,即使全部失去,玄空道长还有另外七个中心村的支持,实际上受到的影响并不大,但是他要防微杜渐,不能开口子。
一旦这里失守,会发生多米偌骨牌效应,那个时候再动手就晚了。
所以,他才搞了一个极大的玄虚,意图给这些侵入他的利益范围的人一个下马威。
为了保住这个得到永生秘诀的可能以及已经进行多年的预备,老道士也是拼了。
他拼的结果就是搞了那道人工彩虹,寓意就是我多牛,如仙人一样以彩虹为桥,腾云驾雾而来!
不过不得不说,他这个花活做出来,还真是借助了一切有利条件,而且有巨大的胆子来冒险,才能搞出来。
本来他那顶帽子是黑色,也就是玄色的,玄空吗,脑袋总要配合一下。
剩下的那种赤黄红紫,就是他衣服的颜色。
飞行的过程中,帽子搞丢了,只剩下衣服的四种颜色。
衣服就是颜色鲜艳而已,关键是如何让他飞天。
他拥有的得天独厚的条件是,玄空宫本来就是在玄空山上。
那玄空山上有一座几十长高的悬崖。
这个玄空宫就在那个悬崖上端玄空而建。
因此,这个玄空宫不仅仅是一个名字,而是名副其实的玄空而建。
至于如何建的,那也只能惊叹一句——巧夺天工!
玄空道长是从玄空宫出发,居高临下,绝对高度从玄空宫到胡营的地面,足有五百米。
这个高度,如果从玄空宫飞身而下,目的地是胡营村,起码能滑翔千米距离。
但是还远远不能达到现在要达到的地方。
要想借助这个高度一跃而下,玄空道长还需要有其它助力。
结果,他找到一个类似迫击炮一类的东西,一炮把他崩了出来!
这就要冒很大危险了!
辛亏玄空道长身体真的很壮,才没有被震死。
如同电影回放一样,玄空道长复习了一下这些东西,发觉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直接回答百里良骝的问题。
那个问题好刁钻啊!
你说不用约盟管理,那你是不是约盟百姓?
你说不是,那么你就别再约盟范围之内呆了!
你说服从约盟管理,如果不听约盟指挥,那岂不是把刀把递给约盟,自己拿脑袋硬往上靠吗?
他真是愁死了!
所以,他只好凭借他多年的狡猾,跟百里良骝说了一大套。
这些东西如果百里良骝想放过他,自然足够。
但是不想放过他的话,那他绝对是无法逃脱。
反正他是竭尽全力了。
哪里知道,百里良骝听了他的话,无动于衷,表面上更是不动声色,笑眯眯地问道:“就是这么多吗?似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就让玄空道长无言以对了。
你找我麻烦,当然你就会否定我的回答!
不过,道长终归是道长,他终于找到一个借口:“我撤回刚才所说的话,我们实际上属于一种特殊情况,就是在原则上服从领导,但是在做法上,就有很大的自由,也许约盟领导自己思考后,就同意给我们一些特殊待遇了。”
百里良骝哪里吃他这一套忽悠,直接追问:“如此说来,你们已经决定服从约盟管理,是,还是不是!只要你回答一个字!说吧!”
这个借口也不行,玄空道长真的给逼急了:“你这是欺人太甚!既然如此,我就铁心不回答了!恕不奉陪,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