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女抓了个现行,多丢人啊,太尴尬了!
慢着!
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可是事实俱在,难道狡辩不承认吗?
这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
可是,承认错误自己拱了?
这恐怕也不行吧?
人家就是问你为什么拱她。
这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
可是沉默不语也不行,那不就是等于默认了?
急迫之中,脱口而出:“我没拱!”
媚茵当然知道他是想说,那不是他故意拱的,只是有点词不达意。
她故作惊奇的说:“不是你拱的,难道是什么见不得的怪物?我很清楚地感觉是个人拱了我,以为是你要表示点儿什么,还心里一阵高兴呢。”
葛朗楼一看这个误会闹的!
赶紧弥补,说道:“是我拱的!”
媚茵咯咯地娇笑起来,如同黑洞洞的地底流出一股清泉,在岩石之间跳跃。
还带出了回声。
好不容易忍住笑,说道:“大哥哥你太有意思了!这样才乖,干了就要承认嘛,我又没有怪罪你,我家乡有句话,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我这样好的白菜,不能哥哥拱让谁拱,大哥哥你说对不对,小妹妹我还是很有分析能力的是吧?”
葛朗楼听到过许多关于他自己的评论,说好的很多,说坏的也不少,但是夸他是猪的还没有一个!
这也跟他的习俗有关,
他是既不吃猪肉,也认为猪很脏的,不会接触它们,当然他也允许跟猪有关的任何东西,沾到自己身上。
不过这个小妹妹如此一分析,把他归类于拱白菜的猪,还真让他哭笑不得了。
唉!猪就猪吧!这也比下地狱好多了。
于是,二人有跌跌撞撞往上走,还是接二连三地鼻子撞辈。
而且每次撞上去,媚茵都会喊一声:“猪猪又拱我了!”
她还故意吃惊嚷道:“啊呀!这猪好大劲头!我那嫩背背都要给你拱坏了!”
羞得葛朗楼脸红的如同火烧,幸亏周围黑洞洞,什么颜色都被黑色吞没。
二人好不容易走完了这条黑路,尽头果然是一个布置虽然简陋,但是在当时肯定是顶级配置的小屋。
二人一进入小屋,就纷纷倒下。
媚茵倒在那个高一点的架子上,上面还有一些丝织物。
她虽然不是累得筋疲力尽,可是一路爬坡,又笑声不断,也是消耗了大量的力气。
更严重的是,那个葛朗楼不断拱他,虽然不疼,可是却感觉到骨软筋麻,也搞得她浑身如同散了架。
所以她就习惯成自然进屋就倒在了她平日睡眠的架子上。
葛朗楼就更惨了,他显示被下地狱给吓得丢了半条命,然后又爬高,还要拿着劲儿拿着,防止拱白菜拱得太狠。
所以一步踏上了实处,也好似全身被抽掉了骨头,也躺倒在地。
不过,这也说明,二人经历一段共患难,都对对方建立了基本得信任。
否则,他们上来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不是分别躺倒,而是要对方的命了。
二人虽然同在一个屋子里,虽然都似乎躺倒休息,却没有真的放松自己,而是在那里各想心事。
媚茵完成了救人的这个关键一步,下一步就是要这个傻小子娶了自己。
而那个葛朗楼呢,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刚刚脱险,就开始筹谋完成自己的使命,就是把失踪的葛朗木找到。
他心里想,这个美女既然在这里行动自如,说不定她就知道小弟葛朗木的下落。
还是媚茵没有沉住气,躺在那个架子上,就问葛朗楼:“大哥哥,现在我们到了安全所在,这里是我的香闺,从来没有外人来过,就是我的父母、我的师傅也不例外,所以绝对安全,大哥哥,你觉得,我们两个现在该干点什么有趣的事情?”
要是直接说的话,媚茵肯定就说要洞房花烛夜了,就如同那个葛朗木和柳枝儿一样。
他们不是一到这个温柔乡,马上就进入了这个环节?
自己和对面这个俏郎君,也是大同小异,不用别人送入洞房,而是直接就在洞房里了。
还有现在我躺着的这个架子,就是准备好新婚之夜用的!
葛朗楼一听美女问话,当下大喜,正在想睡觉,这不就来一个枕头?
于是理所当然地说:“干什么有趣的事情?这还用问?当然是美女大发神威,帮助我找到我的弟弟,他的名字叫葛朗木,被你们这边一个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毒辣女人给拐骗过来了,我必须找到他,把他带回去!”
听到这话,媚茵有气又恼。
气的是,这个时候你说这个,岂不是大煞风景?
我人都在架子上等着你了,你却断了线!
气死本美女了。
她一生气,险些破了功,让她重新回到那个荡漾的前媚茵。
闹的是,你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那个骗你弟弟的就是本姑奶奶,还什么心如蛇蝎?
说我貌美如花不就可以了吗?
你们这些人就是心术太多,不知道你们的准心是什么。
本想马上撕破脸皮,可是看着那小子堂堂正正的鼻子,又下不了狠心,再说那个鼻子跟自己的娇躯接触了无数次,现在回想起来,甚为怀念。
唉,为了祖奶奶的理想,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还是再退一步吧。
祖奶奶说了,幸福美满不在意识片刻,而在日久天长,我再忍忍他算了。
于是翻身坐起,说:“找到你弟弟,我可以帮忙,不过帮完忙找到你弟弟以后,你该如何说?”
葛朗楼一听有门,精神不由大振!
“如果小妹妹帮了这样的大的忙,一旦安全找到小弟,愚兄这条命就归你了!”
那时的人都比较单纯,听到葛朗楼这样说,媚茵就这样信了。
嫣然一笑,说道:“那好!大哥哥跟我来,去救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