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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远大哥一声吼,他手下的四百好汉,步调一致地全都抖三抖。
假装的!
这位大哥的人缘好得不得了,他是真心关照每一个人。
想当初在清末穿越的时候,他是三军总司令,手下动不动就是几百万人马,他都能一视同仁地关照,何况现在分在他手下的也就几百。
几百人和几百万相比,差距还是有目共瞩的。
还有一说,就是本战队七八千人的老大麦柯都叫张远一声大哥,其他人哪有不叫他大哥的道理。
所以,大家对张远,敬重还是有的,怕,那就半点皆无。
不过,张远的那声吼,不少人还是感到汗颜。
对呀,那东西有什么好看?
丑陋至极!
竟敢在我等面前露丑,岂能容你?
杀了它!
众人一声大吼,带着笑声,操起家伙,和那些不知羞耻的野驴战在一起。
张远的两条九节鞭带着风雷声向围着他的十几头野驴打去!
它们都是开头张远打死的两头驴朋友,一心想为它们报仇雪恨。
可是,它们又哪里是英雄榜老三的对手!
那些皮粗肉厚的野驴,被张远一顿乱鞭狠揍,几鞭下来,非死即伤。
张远心中也是出了一口闷气!
忽然,这个老实人童心大起。
你们这些调皮捣蛋鬼,不好好打架,却搞什么呀儿呦,你们不是亮鞭了吗?
我就跟你们来个鞭对鞭,也亮一亮,看你们的驴鞭硬还是我的人鞭硬,嗐,不要产生歧义,我的九节鞭。
他自从穿越去了清末,身为老大哥,责任重大,一直就没有放松过。
参加探险队以后,万事初兴,没有前例,也需要是绞尽脑汁筹划,更是无法让心情松弛。
我何不借此大战野驴之际,作一个积极调整?
几头野驴,哪里值得我总司令级别的文武大才全力以赴!
心念至此,一改刚才疾风暴雨的鞭法,霎时间变成了清风摆柳式,轻轻袅袅地向那些野驴裆下飞去。
如此变招,大出那些野驴的意外,顿时感到极大的危急迎面而来!
这种鞭法,比那种动辄打断驴腰的鞭法厉害多了!
那种鞭法,不过是断腰而已,这种是断子绝孙!
它们这个时候,都已经后悔不及,后悔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个场合亮鞭!
没有想到那人的鞭如此厉害,大大压过我等的鞭,而且一家伙就是两根!
这些野驴心中恐惧万端,刚才冲上来的冲天勇气,如同落花流水,一泻千里。
和张远靠近的那些野驴,转头撩着蹶子就跑。
可是还有两个没有来得及,两根驴鞭被张远的长鞭扫了一下。
其实,张远也就轻描淡写地撩了一下,并没有像打别处那样用力。
这也是他一念之仁,心想杀驴不过头点地,那驴鞭是娇嫩物,实打实打中,还不给它们疼死。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哪怕是轻描淡写地拂了一下,还是远远超出了那两头野驴的承受度!
那个
鞭头儿刚刚接触,两头野驴就嗖的一声跳了起来,如同旗花火箭,声起二丈多高!
然后一声惊恐至极的嘶叫——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
虽然还是驴叫的旋律和用词,可那声音绝对可以和鬼哭狼嚎相提并论了。
其实,它们除了特殊部位受袭疼痛以外,没有其它受伤,主要是给吓惨了。
它们最怕的就是这种撩鞭战术,打不死也给吓死。
这并不影响它们的行动,反而让它们行动更快,拼命地跑开,远离那些撩鞭凶魔。
在它们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如此快的速度。
一分钟不到,围攻探险队的那些野驴,全都跑光了。
只有被打倒在地的几十头驴还躺在那里。
它们有的死了,有的还没有死。
死了的也就没有它们什么事了,可是那些没有死的,也听到了刚才那两个野驴的惊恐叫声。
它们现在也是满面惊恐,那张本来就长的驴脸,现在更长了,而且还发生了扭曲。
它们现在多想逃跑啊!
可惜腿脚都断了不良于行,其它的野驴自顾无暇,也没有帮助它们想法。
况且即使其它野驴想救,也缺乏应有的技术。
六神无主时刻,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把它们刚才得意时亮出的驴鞭收刀入鞘。
非但如此,还把四腿并拢,把它们的蛋蛋和鞭囊掩饰起来。
由此一番作为,把一个挺直了脊梁的野驴搞得弯腰驼背,再也没有原来的那种桀骜不驯。
张远一看这招不错,没有杀死很多野驴,却愣生生将它们吓跑,估计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想想都蛋疼的经历,哪里还敢再来一次?
张远现在得意非凡,豪气大涨,长鞭一甩啪啪地响,鞭稍笔直地向前一指,气势磅礴地发令:“给我追!”
话音未落,又来了一句:“全体退回,原地防守!”
原来他刚才发令的时候,远望了一眼,瞄到一个更大的野驴团队冲了过来。
张远下令停止了追击以后,才扫了一眼站在高处的那头野驴王,估计是它调度的新一波攻击。
其实那个山顶上,除了张远看到的野驴王以外,还有一个他没有看到的人。
那人是撒旦派的代表。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智繇的副手寒惮。
寒惮和智繇两个人各有分工,智繇去了萯山,协助那里的三大?怪对付另一个乔直率领的战队。
寒惮则来到济山山脉,负责对付麦柯的战队。
只有堕落天使的其他徒弟,都按兵不动,或者只是前去远东和近东地区,并没有参与山区战斗。
这个时候,寒惮和野驴王在一起观察那些人和野驴的战斗。
除了他和野驴王以外,平蓬山山顶上还有一位。
那位没有和寒惮、野驴王一起站立,却坐在那把唯一的椅子上。
那把椅子,也不过貌似椅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