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聪明的人才知道,以诺天庭宣诏使的威严不可侵犯。
不过,这些并没有改变那些以诺族人的心思意念。
他们掠夺别人财富的**是那样强烈,哪怕明知道前面有生命危险,他们也不会退缩,更别提以诺警告他们死后的惩罚了。
不过,不能不说他们的逻辑也有一定的道理,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世人的追逐利益,已经到了不顾生死的地步,哪里还会想到永久的惩罚?
一个人最难掌握的就是他的思想,如果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长远的东西,你宁要他去想,即使再为了他的好,他也不会听,甚至还会怨恨你。
所以对那种人,雷霆手段是最有效的,就如同刚才天军的光剑杀死那个口吐狂言冒犯以诺的家伙。
以诺这次出场,说了他的一些经历,订正了一个正确的人生态度,虽然仅仅是“感恩”和“满足”两个方面,却事关基本的人生观,尤其是人作为被造与造物主的基本关系,而且还杀人立威,让那些对以诺的话不当回事儿的人,知道了什么叫天怒天威,到此为止,以诺的第三次出场暂告一段落。
别处的情况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多大变化,唯独原来那个在“以诺军团”大旗下的三万大军被一团暗黑色云雾所笼罩,失去了最后一缕光亮。
大概是恼羞成怒的原因,那个玛士撒拉不知道从那里扽出一块版烂不烂的布块,似乎是他战车的上一个铺垫物,匆匆写上几个字,挂了起来,不像认军旗,倒像表示投降的降旗。
因为原来的旗杆也一并被击毁,只好找了一根枪杆,也就三四尺高,上面的旗子耷拉着,有气无力,上面有六个大字,玛士撒拉军团。
不过因为旗子的面积非常有限,玛士撒拉写的的情绪也不对,没有很好设计,写了前四个字以后,后面已经没有空间,只好把军团二字缩小,挤在一起,即使到了跟前都看不清楚。
这件事给所谓的前以诺军团造成了深远的影响。
一方面是在心理上。
原来他们都知道他们是以诺的后代,这是一条线,在无形中见他们串在一起。
现在这条线已经断掉,通过以诺的明确宣言,不让他们使用他以诺的名号;还通过天火摧毁他们的认军旗,再也没有抬头一看在那里高高飘扬的标志,就让这些本来就没有多少文化和理想人失去了方向。
心中断了线,是无形的,而没有了原来的大旗,以玛士撒拉的那个替代品取代,因为它的高度有限,很多人根本就看不到;即使附近的人看不到了,也不是士气大振,而是垂头丧气,因为这面所谓的旗帜破败的样子比那些败兵的还糟糕。
还有更严重的一件事。
因为这些人失去了中心,那些中级首领,甚至小头头,都打出了自己的旗帜。
有些当然是为
了聚拢人心,高一个可以识别的东西出来,给大家当个参照物。
可是另外一些人,则早有另起炉灶之心,趁机搞了一个另立山头,这个行动的标志,也是另立一面旗帜。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效果是一样的,就是原来统一在一面旗帜下的尼诺军团,现在分散成无数个小股部队,再也没有原来的凝聚力,其整体战斗至少消减了百分之五十。
以诺的儿儿子玛士撒水,是一个昏庸的老头儿,年龄虽然玛士撒拉小一岁,却更不明白事理,平常总是和他的大哥也就是玛士撒拉吵架,唯独在出兵掠夺上二人一致,今天对于老大拒绝了老爸以诺的劝导,继续找死的行径,他表示全力支持,而且采取了行动,一马当先,领着他的兵勇冲到了前面,
玛士撒水的儿孙们,个个都是和他们的家主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明白事理的没有,混部经理的都是,当下一群人乱糟糟地摇枪呐喊,跟着玛士撒水冲到前面,一看就是找死还嫌死得慢那种,只是因为平常训练有素,队伍的秩序还是保持得比较整齐。
紧接着就是玛士撒金的队伍,玛士撒金是以诺的第三个儿子,号称足智多谋,属于以诺家族的智囊,平常的对内巩固对外扩张方针大策都是出于他的手笔,这次出兵以诺家族的那些人几乎倾巢出动也是他的主张,因为他觉得即使没有这样的大军出征,他们的自己也要出兵四处侵略的;与其自己来,不如趁火打劫,不但效果好,还不留恶名,所以他是最坚定的主战者。
他听了以诺的劝导以后,心中有一会儿觉得应该听从,可是今天这种机会不可多得,只要一犹豫就会失去,必须抓住,否则别人都得到了大批战利品,自己啥也没有得到,岂不是矮人一头?这次没听老爸的话,下次听弥补一下就好,先比马上到手的东西抓到再说!
这个决定,却是符合他的智慧水平,可是在关键时刻他没有发出真正智慧的声音,却导致所谓的以诺军团直接陷入万劫不复的泥潭!可见他这个智慧层次有限的很,甚至说,只有愚蠢,没有智慧。
比较有大贤说的“敬畏造物主是智慧的开端”,他连开端都没有进去呢。
以诺的第四子,玛士撒木,是一位著名的枪手,也是他族人没有争议的的统带,率领着来自家乡墙垣高耸的城郭,他的子弟兵一水儿的都是和他一样,手持长枪。
他们扬言,在他们的长枪集中穿刺之下,没有人能够继续站立;历史上也却是如此,无论多么厉害的敌人,都被他的长枪队一个冲锋打垮。
可是,他们忘了一条,那个时候是有造物主对以诺家族的保守同在,所以他们一切顺利;可是现在他们骄傲了,竟然公然悖逆造物主,也就是拒绝了以诺的劝导,那么他们的勇敢,他们的战无不胜的长枪队,就成了他们的夺命绞索,不管他们如何努力,最后绞断的,只能是他们自己的脖子。
可见,他们即使再勇猛,长枪再锋利,没有了造物主的保守同在,也没有什么作用,遗憾的是,他们懵懂不知,还跟着玛士撒拉一通乱喊,然后就高举长枪冲向前去。
以诺的第五子,玛士撒火,是个脾气特别暴躁的家伙,平常也是嫉恶如仇,不容人在他的统领之地搞一些害人的名堂,而且执法严峻,罪无大小,只要犯在他手里,一律拖出去乱棒打死。
他的成名武器,就是一跟粗大的木棍,上面嵌满尖刺,打起人来,一棍下去,至少十几个血窟窿;这应该是后世狼牙棒的第一代原始版,那锋利的尖刺,彰显着他的狂暴和不妥协。
他也是出兵的坚定不移的支持者,觉得攻城略地,才是他的诉求,因此他没有任何保留地支持大哥拒绝老爸的作法,高举狼牙棒一通喊:“谁也不能阻止我等夺取敌人的财富、女人!谁敢阻拦,一棒打翻,自称老爸的家伙也不行!”
他后面跟他一样的兵勇,也都高举狼牙棒,高呼:“谁敢阻拦,一棒打翻!”
如果到此,虽然也是够悖逆,也还过得去,没有想到,有十几个人还想别出心裁,高喊着加了一句:“老爸阻拦,一样打翻!”
跟着以诺的天兵看不下去了,几道火光悠然而至,当场将那十几个人烧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