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以诺一提出来,百里良骝立刻出手,将挪丑救了下来,就是在挪丑自刎的时候,看上去差点就把脑袋割了下来,其实看着血淋淋的,实际是没事,只是割破了一层皮,加之挪丑身材高大,脖子也特别粗,别人也看不出破绽,都以为挪丑自杀成功了。
死到临头又给拉回来,实质的救治性质就是死里复活,然后挪丑就改换了生命。
后来他和百里良骝说好,等他给自己的兄弟和老婆孩子交代好,再去和其他人集合。
百里良骝当然也就同意了,同时心中感叹,别看挪丑憨厚,对兄弟和老婆孩子的关爱却是最为强烈。
另外三个人直到现在,还没有机会和家人联系,告诉他们他已经死而复活。
挪丑跳出火坑,将挪酉、墨萨差点没吓死,还以外是诈尸了呢。
挪丑现在心态已经彻底恢复正常,把以前的那些冤仇全部放下,叮嘱兄弟挪酉和夫人墨萨谨慎度过这段时间,他去见见爷爷以诺,很快就会回来。
他其实是去见百里良骝,但是说别人二位听众不知道是谁,只好提提他们共同的长辈,一说都知道他在哪里。
简单说完几句话,挪丑呼地一声,腾空而去。
这当然是麦轲用绳兜将他给摄取而去,进入了时空母舰。
为了保密起见,挪酉还是按部就班,将给挪丑的葬礼进行到结束。
第二天,西城人一起赶来参加墨俄斯召集的会议;当大家到齐了时,他站起来说:“高贵的王子们,请听我发表我的看法。我看到我们的战士大批死去,我的心在淌血;而现在好像每个人都不能生还,不能见到自己的家人了;其实不然,让我们离开这块不祥之地,让活着的人都乘船回去。既然挪丁和挪丑都已经死了,我们再也不能指望取得战争的胜利了!”
墨俄斯说了这番话,其用意是想试探一下西城人,看看他们是不是和自己的想法一致,因为在他心里他比任何人都想消灭东城人;但墨得斯没有看穿他的计谋,气冲冲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讥笑地说:“你是个多么可耻的胆小鬼!西城人勇敢的子孙们是不愿跟你回去的,他们不冲上东城城头是不会罢休的!”
墨得斯刚刚说完坐下,预言家卡斯站了起来,提出了一个明智的建议,以调和这两种极端相反的意见。
卡斯说道:“你们都知道,当我们出发远征这座可恶的城市时,我们不得不把一位高贵的英雄挪亥遗弃在一座荒凉的海岛上;我们这样做,是因为我们忍受不了他的受伤以后伤口的恶臭和痛苦的呻吟;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这样做毕竟是不仁不义,而且是不公的;现在,在我们的的俘虏中有一个预言家告诉我,我们只有依靠挪亥和他从朋友挪春处得到的神奇灵箭的帮助,同时还要有挪丁的儿子丁元亲自在场,才能攻陷东城这个城市;这个东城人把这则预言告诉我,或许是因为他确信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我的建议是,派出最勇敢的英雄墨得斯和最雄辩的英雄挪己,让他们尽速赶往挪丁的儿子丁元居住的海岛,将丁元找来,并通过他说服挪亥,请挪亥带着挪春的灵箭到这里来;这样,我们就可能征服这座东城。”
西城人听到这个建议都欢呼起来,表示赞成;两个英雄当即乘船离去,留下来的战士准备迎战;同时,东城人也在备战,现在,该熊率领许多战士从远东前来救援,他是该莺的亲哥哥,虽然该莺生前对他的这个哥哥不是很亲密,但是毕竟是亲兄妹,还是要比对待其他男人好了许多;现在一听说自己的妹妹被人杀死,当时就差点没气死!
我的妹妹我的舍不多动一个手指头,现在竟然被你们活活打死!是可忍熟不可忍?叔叔能忍哥哥也不能忍!
该熊没有任何耽搁,马上就带着自己族里的两万精锐杀了过来。
和他妹妹该莺相反,该熊带的都是男兵,每个人身高丈五,堪堪都是远古时期仪仗队的标准。
知道这些强援来到,东城人又增添了新的勇气;而西城人因为丧失了两个英勇善战的英雄,所以他们在战争中遭受损失,是不可避免的,两军一增一减,力量对比发生了显著变化。
以此同时,出去找人的两位使者墨得斯和挪己,已经平安地到达挪丁的儿子丁元居住的海岛,名字就是库洛斯,他们在这里看到挪丁的儿子丁元正在练习弓箭和投枪;丁元是挪丁的大儿子,东城人后来把他称作勒摩斯,意为“青年战士”,他从小跟外祖父一起生活,今天正在外祖父的门前练武;他们在旁边观察了一会,然后走近了他,他们看到他的面貌酷似挪丁,都感到很惊讶。丁元走上前去问候他们:“衷心地欢迎你们,外乡人,你们是谁,从哪里来?”
挪己回答说:“我们是你的父亲挪丁的朋友,我们相信,和我们讲话的是他的儿子;你在身段和面貌上同挪丁多像啊!我是挪己,是你爸的七弟,也就是你的七叔,这一位是墨得斯;我们到这里来,是因为预言家卡斯预言,如果你参加讨伐东城的战斗,我们就能很快攻陷城池,取得战争的胜利;西城人愿意送给你丰厚的礼品,而我也愿意把奖给我的你父亲的武器送给你。”
丁元高兴地回答他说:“如果西城人奉天使之命来召唤我,那么我们明天就航海出发;现在请你们随我去外祖父的宫里进餐!”在国王的宫殿里,他们看到了挪丁的遗孀也就是他的正牌夫人弥亚正陷于深深的悲哀之中;她的儿子上去告诉她来了外乡客,但对客人的来意只字不提,免得她生疑担忧。
两个英雄吃饱后便去睡了,但是弥亚却彻夜难眠;她想起了正是这两个来客当年劝她丈夫参战,征伐东城,因而使她成了寡妇。她预感儿子也会卷入同样的漩涡,所以次日天刚亮,她就去看儿子,一把抱住儿子大声哭泣起来。“呵,我的孩子,”她说,“尽管你不愿意对我说,但我知道你将跟两个外乡人前往东城,在那里许多英雄,包括你的父亲都已死去。可是你还年轻,缺乏战斗的经验!听我的话吧,留在家里!我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战死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