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田娟也抱着一份侥幸心理,对方不是在算计雮尘珠金箔,只是巧合罢了。
再说了,田娟心里知道神秘人当年牺牲在战场上,说出雮尘珠就是自找麻烦,还解释不清楚,只能默认一切事态的爆发。
时至今日,田娟再傻也想到一切都是敌人算计雮尘珠金箔,布下的连环圈套。
这是敌人把事态闹到京城,绑架官员亲属,还有什么没有展现出来的破坏活动与暗杀目标,肯定不会少。
而这一切都是田娟看见神秘人的出现,刹那间想通了,都是为了夺取雮尘珠而牵连出来的祸事。
眼见神秘人越说越心虚的神情,田娟急切的说道:“还不去救儿子郑琊,想让他被你连累死啊?”
“好,我这就去,你一定要保重,等我回来!”神秘人一听儿子这词,顿时急红了眼,撂下一句话就闪身到门外,消失不见了踪影。
来去匆匆,田娟气得牙疼,跺脚挥拳打空气发泄:“混蛋,一定是想带走孩子走他的老路,可恶啊!
不过希望他保全郑琊一命,偿还我对郑道通父子的亏欠,希望郑琊好好活下去!”
京城郊区,去往昌平的各条公路小道,飞驰着卡车,吉普车,自行车,还有人往昌平疯跑。
奇怪的是没有军警两方的人,全是一些单位和普通人打扮的个人与小分队,从四面八方向昌平山区云集。
当然,其中也有老局长骑自行车赶往昌平山区的身影,亦有傅清瑶这支保卫队伍的车队,不急不缓的向昌平山区开进。
还有一支奇怪的队伍,以雷旅长为首的一行人,乘坐大卡车奔赴昌平山区。
各路神仙聚会,铆足劲往昌平山区急行军。
此时,郑琊基本上布置完三道机关陷阱,迎来了徐二蛋六人组,招手让他们过来:“这不是徐家庄民兵队长徐二蛋同志吗?
我们又见面了?”
“哈哈,幸会,上次多有得罪,别见怪啊?”徐二蛋提前一支三八大盖,打头领着五个民兵小跑到他身边打招呼。
那是嘴上笑嘻嘻,心里全算计。
负心值直上九十,令郑琊很是无语,笃定这家伙功利心太强,肯定在谋算着抢功劳的事情,抱有敌意啊!
若非需要人虚张声势,吓唬敌人进攻的规模与速度,郑琊真不想让他们插一脚,遂笑道:“你们六个人分成三组。
分别占据这处溶洞山头,和对面与斜对面的山头,只要听到我在前面开枪射击,你们就给敌人打游击战。
记住一点,从这里往那边三百多米的区域,不要轻易涉足,那片区域都被我设在无数陷阱机关,踏上去会被机关陷阱杀死的。
溶洞里有枪有子弹,还有三箱手雷,足够你们用来招呼敌人了,快去搬运枪弹设伏吧!”
“呃,不是,我想问一下,有很多敌人吗?”徐二蛋惊出一身冷汗,贪功不假,可不想丢掉小命啊!
这一上来就给足抢单和手雷,分明是要打大仗的节奏,这不是吓人吗?
徐家庄附近的民兵与敌特小打小闹了几回,可没有干过大仗,六个人心里没底,慌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