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又是什么目的?
他们会让我们安全离开吗?
我们有能去哪儿啊?”谭小雅头疼的把闺女搂在怀里,掉着眼泪阐述事实。
远走高飞,说得轻巧容易。
在某种时候就变成携款私逃,投敌叛国。
这个罪名谁担当得起?
当然,娄家选择捐赠国家大半财产,尽量做到净身出户,远走高飞就没问题了。
可是娄半城打拼大半辈子挣下的基业,也有先辈创造的财富,不忍心舍弃,加上故土难离,苦笑摇头叹息:“哎,再看看吧!
若是郑琊能给我露露底,兴许是个机会啊!”
“爸,你想让郑琊给你透露什么底啊?
你们不方便出面,我可以亲自找他帮忙啊?”娄小娥天真的大包大揽。
惹来娄半城苦笑的神情:“小娥,你对现实社会了解的太少,太片面了啊!
打个比方,若是郑琊代表某人,或是组织决定,才驱使许大茂谋夺我们家的古董。
你来说说,我们家什么处境?”
“啊,这,这不可能吧?”娄小娥再傻也明白了,越往深处想越害怕。
谭小雅没好气的赏了她一个脑瓜崩:“你就是长不大的孩子,世上就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你要明白,郑琊一家人和我们娄家不是一类人。
身份决定地位,屁股决定方向。
这话粗理不粗,你记好了,别被人当枪使,还给人数钱卖命?”
“啊,好痛啊,我哪知道啊?”娄小娥傻眼的捂住疼痛的脑门,泪眼婆娑的说道,心乱了。
娄家似乎进入死胡同,无路可走了?
此时,娄家人口中的郑琊正遭受以李春花为首的女工人的极力声讨:“郑琊,你就是个人渣?
有种祸害人,就该有担责任的觉悟?”
“郑琊,你就是假清高,别以为你坏事做绝,在厂里上交采购物资,从不去财物领取钱票,你就可以以轧钢厂功勋员工自居,为非作歹……”李春花张口闭口就是栽赃陷害。
这让郑琊很不爽的说道:“这位女同志,请你说话注意态度。
在你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我是什么人,做个什么恶劣性质的事情之前,你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没资格来怼我?
我不是看不起女性,只是看不起无理取闹的女人……”
“郑琊,你说谁无理取闹了,难道我说的不都是事实。
你让大家说说,我哪一点说的不是事实?”李春花蛮横的回怼,大嗓门震荡了半个厂区。
黄秋雅看不下去,怒视李春花说道:“李春花,你给我注意态度?
不要以为妇联为女性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告诉你,妇联只是维护女性正面形象,不是包庇犯罪……”
“黄主任,这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依仗厂妇联为难人,更不会为难一个人渣。
人渣不配在轧钢厂上班,滚回去吃奶回回炉再出来丢人现眼吧,我呸……”李春花说到激动处,张口对郑琊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