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上来!”
随后一阵快速的脚步声,潘朵朵抱着黑猫跑了上来,陆悠带着她房间交给了她一份工作,让她帮他的后背搓一下药酒。
潘朵朵不太情愿,特别是药酒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而她还想跟猫玩。但迫于陆悠的威严之下,她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任务,将黑猫放下来。两人坐在地上,潘朵朵有样像样的倒出药酒开始给陆悠搓后面,不过毕竟是个笨蛋小孩,手艺还是不行,空有一把劲胡乱地搓着陆悠的后背,让陆悠不时痛得咝叫,连声叫她轻一点。
捡回来养的黑猫倒是挺听话的,就像是被陌生人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它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紧张害怕,安适地蹲在房间一边望着陆悠和潘朵朵,不时晃一下尾巴。
这只猫咪还挺好养的。
“朵朵,你真的是我的表妹吗?”
趁这个空档,陆悠问起了潘朵朵一些问题,这样的问题其实早就该问她,不过之前觉得她脑残,就算问了也没有用,现在发现,其实她的脑残症也没有多严重,虽然偶尔会做出一些作死的行为。
“呜......”
对于陆悠这个问题,潘朵朵陷入了思考状态当中,半晌之后对陆悠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是不知道还是说你不是我的表妹?”
“啊呜啊呜。”
潘朵朵说了一番陆悠听不懂的话,让陆悠很无奈地放弃了向她询问这些事情。反正是不是他的表妹也没有所谓,既然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放在他这里养,就算再懒散也得担起责任抚养她。
让潘朵朵搓完后背,陆悠站起来穿上衣服,潘朵朵手也不洗就抱起黑猫,药酒的气味熏得黑猫挣扎着想要脱离开潘朵朵。
忽然楼上响起一阵碰碰掉掉的响声,又是引起陆悠抬起看了看。这声音有点响,不太像是老鼠在作怪,而是像楼上有什么重东西掉落。青子袊应该是在楼下,没事也不会上楼才对。胡铁军也是出去搬砖没有回来,不然就是他弄出了这点声响。除此之外,还有谁能够怎么制造出这样的响声?
带着这些疑惑,陆悠出了房间往楼上走去,潘朵朵抱着黑猫跟着上来。
刚刚发出响声的地方是自己正上方的一间空房,住四楼的胡铁军并不是这间房,空出来半个月了。有时候人会对不能够理解的动静有过敏般的反应,陆悠咽了一下口水,带着这里面该不会有妖怪吧的心情,缓缓地打开了门。
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在这里,房间的窗户不时为何打开了,外面的风吹了过来,吹得窗帘一飘一飘的。地上有一个纸箱,装放着房间的薄被子,大概是被从窗户吹进来的风从柜子上吹下来响起,刚刚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这回事。
“嗨,自己吓自己,是谁开窗不关窗,要是下大雨了这房间不就被弄湿了吗?”
陆悠骂骂咧咧地将纸箱子捡起来,摆好,又走到窗口前往外面望了望,确定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将窗户关上,窗帘拉上,和潘朵朵一起走出房间,关门下楼。
“好险——”
窗户外面的一侧,猩爷和狗哥站立在铁水管上,一个叨着根烟,一个哈着舌头,很是紧张。
猩爷斜着眼睛瞧向狗哥骂道:“都怪你,动作那么笨拙,差点就发现了。本来还跟那女人打赌不会被看穿,结果第一天就被发现的话肯定被她笑死。”
狗哥郁闷地说:“我不是犯困了嘛。”
“还好,我将房间布置弄成风吹的样子,嘻嘻,我真是机智,房东那笨蛋绝对会被我耍得团团转。”
两个猥琐的家伙在水管上傻笑了一会,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他们前面下方的石子村道上,路过肥胖的张姨,无意中抬起头看到了他们两个,顿时就愣住了。
猩爷和狗哥流下冷汗,跟张姨对视着。
“怎么办,猩爷?”这时候狗哥只有依靠猩爷不靠谱的机智。
猩爷想了一下,毅然道:“用阿尔法突袭!”
“真的要用那招?!”
“对!”
两人一副赶赴绝路的表情,突然朝着张姨,猛地将裤子脱下,露出小鸡鸡。
张姨吓得眼睛瞪圆,就像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地张大了嘴巴,紧跟着捂住眼睛转头就跑,就像被非礼一般大喊:“造孽啊!”
猩爷和狗哥得意地将裤子穿上,就像打胜仗一样高兴。
“漂亮!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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