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晋地的百姓都快饿死了,他竟然还有这种闲心?
朱拓怒气冲冲的想要进府,却被门子拦住:“这位大人,还请出示请帖。”
“连我都不认识?”朱拓瞪眼问道。
“您是?”门子狐疑的打量朱拓,这位大人看起来气质不凡,可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面前的是何人。
朱拓叫骂道:“连那李宽见了本……我,都得喊一声大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拦我?他娘的,给我滚开。”
朱拓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把门子踹翻在地。
门子望着朱拓的背影,都有点懵了……这位大人物,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难道来历这么大?
可是自己明明记得,晋地没有这样一号人物啊。
朱拓进了府,发现府内格外豪华,高大的假山,茂盛的林木。另外,四处张灯结彩,管弦笙歌,无数流水般的宴席,还有穿梭往来的歌女舞姬。
见状,朱拓大怒:“本王的府邸都没这么豪华……”
吕青小声提醒道:“大王息怒,咱们是乔装打扮进来的,不能让别人发现您的身份。”
“说的也是。”朱拓只能暂时按捺住情绪。
朱拓虽然穿着普通,但是由于是藩王的身份,无论是神情相貌,都能看得出他出身不凡,所以在他闲逛的时候,也没人敢来质疑他的身份。
逛了好一圈,朱拓才发现,这府邸非常大,而且来的客人大多都是官员,其余的是附近的地主豪绅。
官商勾结……
朱拓眯着眼,看着前方的李宽和众人言笑晏晏,举手投足之间,一脸笑容。
他的七十岁老母,穿着红色的服饰坐在一旁。
等到了晌午时分,众人纷纷为李宽老母祝寿,李宽毫不客气的收下了所有礼物。
祝寿结束,便开始了吃席,朱拓吃着饭菜,轻哼道:“我看啊,用不了几天,他们还得再吃一次席……”
“李母刚过了七十大寿,要想下一次吃席,恐怕要等十年喽。”有人笑着回答道。
“下次就不是祝寿的席了。”
这个时候,李宽说了几句奉承话,然后便说道:“最近朝廷有消息传来,说是岭南肃王要来咱们晋地,担任巡抚大臣,负责咱们晋地的一切事宜……”
这时,有客人笑道:“李大人尽管放心,咱们晋地是铁板一块,任谁到了咱们晋地,也查不出任何事情,更何况是肃王?”
“吕青,他们小瞧本王!”朱拓皱眉道。
“大王忍耐啊。”
李宽笑了笑:“话虽如此,可是咱们如此铺张浪费,要是传到了这位肃王耳朵里,那就不好办了。”
“李大人多虑了,据在下所知,肃王殿下一向嚣张跋扈,甚至私下还敢宰杀耕牛。咱们与之相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啊。”
“吕青,你听见没有,他们诽谤本王?”朱拓瞪眼。
“再忍耐一下,大王。”
“是啊,李大人,肃王不仅嚣张跋扈,而且蛮横无理。我听京城里的同袍说,肃王竟然敢殴打黄子澄,气疯方孝孺。诸位试想一下,此等不仁不义的藩王,不过是一个莽夫罢了,就算来到咱们晋地,又有什么好怕的?”
“吕青,我受不了了,他竟然敢骂本王,父皇都不敢这么骂本王!”
朱拓一掀桌子,立刻起身,指着说话的那人,骂骂咧咧的叫道:“有种,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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