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率先站起身,走到吕青身前,询问道:“吕青啊,你是不是自幼修习武艺?武艺是不是非常高?懂的招式是不是很多?”
吕青点点头,说道:“是啊,您想问什么呢?”
姚广孝说道:“有没有那种简单易学的招式,但是杀伤力特别大,能一击毙命的,或者能把对方打个半身不遂,最起码不能开口说话的那种?”
吕青狐疑的看着姚广孝,犹豫的说道:“有倒是有,不过你拿来做什么呢?”
“哦,近来贫僧感到身体疲乏,所以打算练练武艺,养养身体。”
一旁的解缙大吃一惊,大骂道:“姚广孝,你这个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吕青啊,我也想学点武艺防身……”
吕青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迟疑的说道:“你们要不还是都别学了……现在就挺好的,最起码不会打出什么问题。”
朱拓看着宛如闹剧的两人,大骂道:“亏你们还是本王的官员,怎么像个泼妇一样?我笑你们两人,虽是满腹经纶,却是鸡肠鼠肚,连几句恶语都容他不下!”
“你等要记住,为人者,有大度成大器也!”
闻言,姚广孝和解缙低下了头。
见状,朱拓心中一阵得意,看着道路两旁在田中耕作的农夫,忍不住询问道:“照这样走下去,前方要经过什么地界啊?”
吕青答道:“大王,咱们都是骑兵,行军速度极快,这一路上也畅通无阻,照这样走下去,或许再有七天时间,就到了荆州府。”
“啊?荆州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十二哥湘王的藩地吧?”
“对,没错。”
“哼,本王想起来了,当年本王从岭南去京城,途经荆州府的时候,是赵翔那小子叫嚣着要给本王一个教训对吧?结果被本王揍了一顿!”
吕青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赵翔是谁,原来是当初朱拓被一纸诏书,奉命从岭南赶往京城,路过荆州府的时候,正好碰见赵翔在欺负百姓。
于是朱拓便替天行道,将赵翔拴在树上,狠狠地鞭打了他一顿,后来又惊动了赵翔的姑母,不过他姑母也拿朱拓没什么办法。
“大王,这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您还记得呢?”
“废话,本王记忆力一向不错,当初本王急着进京,没有好好修理赵翔。现在恰好又赶到了荆州府,哈哈,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吕青忍不住说道:“大王,您刚才还说,做人要大度啊。”
“哦,本王一向严于待人,宽于律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