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殿下,神通广大,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见到这一幕,解缙脸色大变,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一群反贼……好家伙,原来自己从前错怪姚广孝了啊,与这些人一比,姚广孝已经称得上忠君报国了。
而姚广孝脸色大喜,好似找到了组织,激动地看着这一幕,终于到了实现自己理想的地方了!
朱拓站在马车前,兴奋地朝各个将士挥手示意,享受着各位将士的仰慕。
一路向南,道路是那么的宽阔平坦,两边都是耕地,耕作的百姓与三年前相比,身上的衣着更好了,人也更精神了。
他们看到朱拓豪华的队伍,都是停下来行礼,有的百姓还会大声叫好。
“见到王驾,他们为何不跪下?”解缙皱眉询问道。
“哈哈,他们为何要跪下?”朱拓笑了笑,道:“在岭南,官和民的地位是平等的。你看,那个穿长靴的就是官,应该是县里的文吏,负责耕作一事,百姓若是有什么困难,他也要下田帮忙。”
“若是民不惧官,官又怎么能管民呢?”
“官本来就不是管民的……算了,给你讲这些,你也听不懂!”朱拓摆摆手,转而一脸喜色的看着两边的耕地。
除了耕地以外,最让朱拓高兴的就是养殖了,山上不单单有放养的牛羊,还有砌起来的围墙,围墙里面喂养的是家禽……这种大规模的饲养方式,正是朱拓临走前提出来的。
没想到如今已经步上了正轨,看来张渭那老家伙没摸鱼啊。
“长史张渭做得好啊!真不错!”
“本王又不是他媳妇,他怎么像个望妻石一样,天天盼着本王回来呢?”
“大王虽不是他媳妇,但远比他媳妇重要多了。他这家伙不想干事,满脑袋都是致仕的想法,我们好说歹说,才让他打消这个想法,所以他就等大王回来致仕呢……”
朱拓一挥袖子,不满的叫道:“岂有此理!他把本王的岭南长史一职当成什么了?难不成是厕所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士子梁猛点头,赞同道:“谁说不是呢。”
朱拓越说越生气,骂道:“他才七十多岁啊,正是年富力壮的时候,整天嫌苦怕累,这怎么能行?待会本王见到他,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这老家伙三天不训斥他,他就开始蹬鼻子上脸!”
“大王说的太对了!”
士子梁大声叫好。
看着这一对暴王奸臣,吕青嘴角抽了抽,这场景自己可太熟悉了啊,于是便说道:“大王,您还是慎重一些,张大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不在的这三年,全靠张大人一个人撑着大局。”
“吕青,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不光张渭那老家伙,还有一位士子梁大人呢,士子梁大人更牛,收服了安南,让安南的百姓对咱们岭南俯首称臣!”
“你?!”吕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骂道:“不过是一无脑莽夫,有何能力!”
“吕青,你敢质疑我!”
“行了,要打架去后面!真是的,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你们身为本王的下属,怎么不知道团结友爱?”朱拓摆摆手,把两人驱赶到后面。
一直沿着路走,当朱拓接近城池的时候,看到张渭率领文武百官出城相迎。远远望去,张渭一脸严肃,胡子花白,站在了最前头。
见状,朱拓立马跳下马车,脸带笑容,小跑着迎了上去,同时喊道。
“张大人呐,你年龄大了,怎么还亲自出城迎接本王呢?外面风大,您这身子骨别冻着了,快进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