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花大价钱买,也未必就能养出好蚕,天时地利都有很大干预。”
李修竹闻言笑了笑。
“这个我会啊。”
顿时间傅月华麻了。
“你还会养蚕?”
天啊,这混蛋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当然,不过么,现在是不是该洗漱歇息了。”
傅月华脸上顿时间一红,这混蛋就知道想这个。
不过心底的大石头解开了,她也开心多了,这时候也不觉得那么累了。
红着脸的傅月华看了金瓶、银瓶,然后还是点了点头,快速起身。
“我先洗漱,夫君先去吧。”
“这,我也得洗漱啊,要不一起?”
顿时间傅月华脸色更红,羞恼的嗔道:“说什么呢,哪能一起,我先洗。”
李修竹闻言无奈。
「看来想洗鸳鸯浴,任重而道远啊。」
「不过这不是已经有开端了么?」
混蛋,这混蛋怎么老是想这么羞人的事情啊。
鸳鸯浴?这辈子都不可能。
等李修竹洗好的时候,傅月华已经钻进了被窝。
此时连眼睛都没露出来,可见还是害羞极了。
李修竹笑了笑,之前的大小姐模样,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么。
李修竹钻进了被窝,没想到傅月华还穿着睡衣呢。
「这时候还穿睡衣,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这我还得费事脱!」
傅月华人麻了,您能不能安静点,直接按部就班?您这样絮叨,太让人尴尬了。
然而李修竹可不知道傅月华所想,一边帮傅月华宽衣解带,一边在脑海里品评。
「这灯虽然不大,但是盈盈一握刚刚好。」
「这……真白!」
「这……好嫩!」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也可亵玩焉。
第二天一早,经历了李修竹一夜心声摧残的傅月华才解脱了出来。
好在银瓶是也留在那了,否则她觉得昨晚自己能死。
自己两盏茶时间就受不了了,也不知道银瓶怎么能坚持一个时辰的。
真的,她现在都有点佩服她这个小侍女了。
带着受伤的身体,傅月华吃了一大碗早饭才缓过劲来了,看的同桌的傅云霜使劲的眨了眨眼睛。
这是我姐?吃这么多?平常也就一半量吧?
“姐你这是忙了一宿?怎么这么饿?”
傅云霜一边说话,一边给姐姐夹了一筷子小菜。
傅月华闻言一滞。
这个真没忙一宿,一宿下来她得死。
不过这可不是该跟小孩子谈的事情,哪怕云霜只差自己两岁。
傅月华岔开了话题。
“酒楼怎么样了?都置办妥了?”
“嗯,已经弄的差不多了,不过因为四皇子出事,我在犹豫开业是否要按时。”
傅月华闻言一手抚着下巴想了想。
“你思虑的对,四皇子毕竟才死没多久,开业是得燃放炮竹的,很容易让人拿这事做文章。”
“晚半个月吧,酒香不怕巷子深,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谢谢姐,我知道了!”
傅月华闻言点头,刚准备回屋,一站起陡然一个踉跄。
好在傅云霜眼疾手快,瞬间扶住了姐姐。
“姐姐你没事吧,要不找医者给你看看吧。”
“不用,不用……”
这是别人能看的么?你姐夫我都不给他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