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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辉，行啊，嘴巴够严的。”王大年赞叹道，“有你在，我去栾州也就放心了，第13小队的代理队长就是你的了。”

“那可不行。”周发庆说，“李辉和毛刚将出任新的特种大队的大队长和副大队长。刚刚开会决定了的。”

“有小马在，13小队没问题。”李辉对王大年说道。

王大年突然想起什么，问吴德柱：“吴长官，你刚才说此一时彼一时，是什么意思？”经过几分钟的停顿，王大年的脑子又开始运转了。

“栾州军区是我们的直接上司，我们对他们是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命令，”吴德柱边说边看了眼祁德志，“现在栾州军区对这事儿的要求改了，这些高级机密变成普通机密了。所以，我们也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回答。”

“哦，那当时追杀廖平也是栾州军区的要求？”

“当然，廖平是大校军官，若无上峰命令，我们哪敢动他分毫。”

“那廖平是死是活？”王大年明知故问。

“你说呢？”吴德柱狡黠的看了眼王大年，“反正我是当他死了的。”

吴德柱的回答有点意味深长，但在王大年看来，廖平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那个王伟力又是何许人也？”王大年现在大吃大喝，多少沾点酒了，问道。

“特种部队的军官，和廖平正是对手。你没调查过他啊？你不是总往老板娘那里跑吗？”

“这事跟老板娘还有关系？”

“是啊，廖平是老板娘的初恋，王伟力却是老板娘的现任男友。”

王大年现在明白为什么老板娘会是那种不咸不淡的态度了，二选一的悲伤，二选一的高兴，那就是无法悲伤也无法高兴了，王大年忽然觉得老板娘很可怜。

“大年啊，等风起了我们可要去栾州的，你准备带上谁去？”

“当然是我们吴特警了，那还用问。”

在一片哄笑中，酒桌上的气氛达到顶点，大家开怀畅饮起来。

现在王大年心中的疑问基本解开了，现在他心中只是在想既然这灾难是人为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为了什么才能做这种事情，还有就是廖平的字条上的，“速到栾州找杨帆。”

“也不知那个陈金是死是活，差点让这小子坏了大事。”吴德柱突发感慨。

“活的可能性不大了吧，”吴萍少有的接话了，“即使活着，恐怕也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

众人默然，这其实是大家都能想到的事情，只不过没有人愿意去想，更没有人愿意去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