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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都是高阶丧尸了，根本不需要冬眠，”赵阳抛出一个新的问题，“那它们一直躲在电梯井之中意欲何为？”

赵阳的问题细思极恐；栾州城复建工作开展了近半个月，这就意味着超市里的这十个高阶丧尸是故意留守在电梯井里的。

“还有个更恐怖的问题，”吴萍也进入侦探小说的节奏，轻叹一声，“沃尔玛在清理前显然是丧尸的大本营，现在只有十只丧尸，那原来的那些丧尸去哪了？”

“你们俩这是不吓死人不甘心啊，”王大年端起酒杯来呷了一口，“自己的问题自己解答吧，都说了是总结。”

“今天出现的这十个丧尸是故意留下来的，至于理由嘛，我认为可能有三点，”赵阳也喝了口酒，镇定一下情绪，“一、专门搞偷袭，人类的血与肉对它们仍然极具诱惑性；二、为了练级，我看过今天的五只尸王，至少有三只都在升级的边缘；第三点是最可怕的，这些丧尸是特意潜伏，为得是将来丧尸大军到来时里应外合。”

“可能是兼而有之，”王大年点点头，“萍，该你了。”

“和他的观点基本相同，”吴萍看了眼赵阳，“超市里其它的丧尸都潜伏在栾州城中的各个角落，或为偷袭人类，或为自身的升级，或为潜伏。”

“说到这里，”王大年努力的眨眨眼，“我想起来金川录像的人类脚印，那会不会是丧尸故意放生的人类，就像人类养家畜是为了吃肉，丧尸故意留下一部分人，故意不消灭他们。”

“说来说去还是你最吓人，”赵阳抽出支烟，“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这种可能性还不小，要不然，在那种地方怎么还能有人存活。”

“刘向东的观点是那脚印是高阶进化人留下的。”王大年也点了支烟。

“进化人能跟丧尸比吗？差得太远了，”吴萍轻哂道，“你到是级别高，除了耳朵鼻子灵一点还有什么用呢？”

“刘向东和我的观点不矛盾，”王大年吐出烟来，“那些幸存者说不定既是进化人又是被放养的猎物；至于说进化人的本事，那边的人类可能解锁的更多吧。”

“放养比圈养更聪明，”吴萍想起她表妹无双的遭遇，“放养的人类更有自信，养殖成本也低。”

“这些也要记下来吗？”张书平对进化人这一部分感到困惑，他只是隐隐约约知道些内幕。

“都记下来吧，”王大年笑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人类再不齐心合力非得让丧尸给团灭了。”

王大年、吴萍、赵阳三人都不再交谈，他们正在努力消化刚才聊天的内容；张书平见他们不再言语，另找一张纸，开始重新汇集誊抄。

“连长，政委……”一直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冯刚总算醒了过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王大年急忙起身。

“头有点晕，好多了。”冯刚的声音弱如蚊蚋，也多亏王大年耳朵好使。

“再躺会儿，”王大年说道，“等会起来吃饭。”

冯刚阶别较低，尸鬼级进化人，尸皇全力释放的威压波及到他，竟也让他昏迷了一个半小时。

“对了，萍，”王大年想起件事来，“你最后射尸皇脸部的时候它是什么状态？”

“之前中的那枪让它半身瘫痪，它是爬着过来的，”吴萍回忆，“你救了我后它勃然大怒，尽力释放威压，好像让它脱了力，我射它时，它没有再躲闪。”

“这一点很重要，”王大年好似自言自语，“尸皇全力释放后身体也会被掏空，这说明释放威压也需要能量的。”